“快吃饭吧。”元卿把几碟精致的小菜摆上桌,又给她添了杯茶。“再不吃要凉了。”
“活着才有希望。”他就如普渡众人的菩萨般,转了身出去了。
阿瑶似乎也想通了许多。她开始大口朵颐,想着,吃饱了,才能救慕望。
珍珠是川军王的千金,看中了文晟。文晟也看中了她的兵。
珍珠知道阿瑶的存在,倒是并不吃醋。
她趾高气昂地来看过她,一脸的鄙夷,“你就是文晟曾经的相好?不过如此嘛。”她挑起她的下巴,双手还摸了她的胸,“挺大。男人就好这口。”
珍珠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你现在是昨日黄花,最多让他玩玩而已。”
她说的没错,文晟现在对她,早已不是爱,他要的是复仇的快感和霸占的欲望。
夜里,文晟来了。她蜷缩在床的一角。让她想起了那日的洞房花烛。
在她的脑海中,文晟是个斯文的中药学徒,她喜欢他为她配置的加入了蜂蜜的花茶饮。
一度夏冬,他竟成了比慕望还可怖的魔鬼。
他按过她抖动不止的身体,俯身闻在她的白颈,“阿瑶,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不要,文晟,我们是两小无猜的好朋友,你不能…”她没有挣扎,与他谈着从前的情谊。
他用满是烟味的嘴堵住了他的唇,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腰间。
她不想反抗了,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死鱼眼都不能阻挡他眼底的欲火。
文晟最终还是占有了她。
事后,他提起了裤子。对她空洞绝望的眼说了一句心话,“女人,被哪个男人上,她的心就向着谁。”
阿瑶哭了,她曾经爱慕十几年的文晟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她记得从前偷偷约会在山上的荆棘林中,他会害羞的牵起她的手,对她说,“阿瑶,你踏在我的脚印上,这样安全。”
然后,她就会感动得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撒谎说是迷了眼。
文晟的这句话,让她心颤。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慕望,所以她的心向着他。
现在,她是残花败柳,慕望不会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