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参加活动是“与民同乐”,而不是“被迫应酬”,谁都得看她的面子,想不玩就可以不玩。尤其是聚餐的时候,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存在有人强行劝酒,做领导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难怪领导喜欢参加这些集体活动,存在感和优越感拉满。
社畜是真的膨胀了,带着醉意回房,躺到床上,都忘了这里还有个西索。
接近两百斤的重量让社畜和床铺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唔,别闹。”社畜推开那颗十斤重的脑袋,“我要睡了。”
她脸上残留着白天的采飞扬,直视西索时的眼也不由自主变得热情,但那只是太阳落山后的余热而已。
“可是妈咪这些天有意冷落我,让我感觉好寂寞。”
“不要无理取闹。”社畜翻身背对着他,紧闭双眼,“就算没有我,你也有办法打发时间。”
“闹别扭的……是妈咪才对吧?”
声音的方向突然改变,西索按着社畜的肩膀,跨坐到她上方。
她的视线被西索失明的右眼烫了一下,移往别处。
居然为了一个害人不浅的变态感到愧疚,她也觉得她的道德感未免太高。
“现在和过去是不同的,既然有了妈咪,我就会到死都缠着妈咪~”
“……”社畜被他形同诅咒的话语激得身体一颤,重新看向他的脸。
在那之前,西索的视线就滚烫得如有实质。
社畜感到恐惧,却意外的没有感到后悔,而绝大部分恐惧也来源于此。
……她不会真的喜欢上西索了吧?
喜欢上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太侮辱人了!
西索就笼罩在她上方,高大的身形自带压迫力,不加掩饰的危险气息充满侵略意味。
只要恢复状态,就会本性毕露,对她张开獠牙——正如社畜以前的担忧。
西索鲜红的舌尖舔过嘴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副“准备就餐”的姿态。
如果把标准再放低一点,或许还得夸奖西索的忍耐力,毕竟他一向精力旺盛。昨天,前天,再往前一点,他其实都可以肆意品尝怀中的猎物,没人有能力阻止他。
就像死刑犯终于迎来执行死刑的那一刻,不必再受等死的煎熬,社畜也不打算挣扎。
而且,这样更好了,可以让她确信西索本性难移,不再产生多余的愧疚。
西索的阴影压了下来,面容在社畜的视野里逐渐放大,异色的眼睛十分妖异。
湿热的呼吸从她脸上扫过,最后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会敬爱妈咪,听妈咪的话,被妈咪打也不还手~”
“所以不要抛弃我哦,妈咪~”
西索柔软的红发蹭着社畜的脸颊,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把她整个人都圈入怀中。仿佛在太阳下枕着舒适的枕头入睡,西索眯起眼睛,散发出懒洋洋的气息。
“……抛弃了会怎么样?”社畜扯着嘴角。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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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这里抛弃西索不会有任何后果——坏心眼魔术师测验好感度的陷阱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