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西索的女人?”旅团团长库洛洛大衣袖口的白毛蹭到社畜鼓起的腹部。
在他的按压之下,一团黏稠的精液从社畜穴口掉了出来,随后是淅淅沥沥混着淫水的精液,失禁般不断流淌到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洼。
叁人份的精液量就已经这么夸张了,当库洛洛毫不客气地挺腰侵入,社畜的恐惧到了极限。
“……”
社畜惊醒了。
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裤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堵男人的胸膛挡在她面前,难怪她会呼吸困难。
“!”她用力推开对方,自己同时往后退去。
部分被子滑落到地板,社畜喘着气,怒视被子里多出来的生物,“西索?!”
“听到妈咪叫我的名字,我就过来了。”西索好整以暇地单手撑脸,侧卧在床上,“做噩梦了?”
失去被子的遮掩,西索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但他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所以毫不在意。
他确实有自信的本钱,宽肩窄腰,没有一点赘肉,流畅的肌肉线条宛如艺术家精心雕刻的大理石像,性器的尺寸和持久度也是足够令无数男人艳羡的等级。
唯一缺点在于内心,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西索见社畜盯着他的腹部下方,他掀起被子,“我下面穿了哦~”
他没说谎,真的穿了裤子。
万万没想到,社畜居然低估了西索的底线。
“那你上面怎么没穿?”社畜认为他是故意引起误会。
“让妈咪更好地感受我的体温,就不容易做噩梦了呀。”
“……”社畜一时语塞,“我做噩梦还不是因为你!!!!”
“咦?”西索满脸疑惑,“什么噩梦?”
社畜想了想,决定说出一部分,“旅团发现我站在你这边,于是先杀你,再杀我。”
“说谎~”西索立刻做出判断,“只是被杀的话,还不够恐怖,他们对你做了别的事情吧?”
“你想多了。”社畜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室内仍是昏暗的,黑夜尚未结束。
社畜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低头看着自己单独的影子。
幸好,没有多出来的叁个,或者四个影子。
“妈咪~”
“……”社畜抬起头。
“如果旅团能杀了我,那我就在死之前杀了妈咪,好不好呀?”
“才不要和你一起下地狱。”社畜垂着的手握成拳头,“你就不能留下死后念,反弹旅团的一切攻击来保护我?我完全不介意额头多一个闪电形状的疤痕。”
“这样也不错。”西索朝她张开怀抱,“为了施展爱的力量,我需要妈咪的抱抱~”
噩梦虽然可怕,但也提醒了社畜,不应该在别人的地盘上和西索分开待着。
分头行动是恐怖片里的大忌!
社畜把掉到地板的被子拉回床上,等她钻进被子,西索的气息和手臂就围住了她,把她圈入怀中。
这次她更清楚地看到西索胸膛的每一块肌理。
西索的皮肤非常白,比不少女人还白,所以乳头的颜色也比大多数成年男人更浅,近似于粉色。
鬼使差,社畜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呵~”西索的胸腔随着笑声传来震动,“妈咪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等社畜反应,他就把社畜按到了他的胸口,社畜的嘴唇不偏不倚,正好压到他的乳头。
“妈咪也想要我喂奶吗?”西索按着社畜的后脑勺,自顾自地说,“可以哦,我的奶也可以给妈咪喝~”
社畜试了半天,推不开他,心一横,咬住了他的乳头。
“嗯~”西索呻吟了一声。
“……”社畜被他的下流震惊了。
“乳头也是我的弱点~”西索在社畜耳边微微喘气,“妈咪不想多试试,知道我的更多弱点吗?”
社畜鼓起勇气,手掌覆上西索的胸口,没有发力时的胸肌柔软且富有弹性,像在捏一个弹力球。
“妈咪,我……还想要更多……”西索的话既是鼓励,又是诱惑。
社畜舔了舔他的乳头,模仿他以前做过的,又吸又咬,他的乳头变得红肿,肉眼可见地变大了一圈。
“很舒服~”西索直言不讳地表达他的感受,“再用力一点咬我就更好了,拜托了,妈咪~”
社畜把嘴巴张得更开,把西索的乳晕也包括在内,大口咬下去,在西索的乳晕外圈出一道牙印。
西索满足地在她耳边发出喟叹,厚颜无耻到一定地步,令她也受到了感染,身体有些发热。
社畜发狠地又咬了西索几口,不再满足于西索的胸膛,手指逐渐往下,抚摸西索长年累月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感受肌肉的弹性。
直到她发现西索腹股沟以下的部分发生变化,她触电般地收回手,想要推开西索。
“我没想强奸妈咪。”西索委屈地捉住社畜的手。
“但是西索,你可耻的硬了!”社畜内心警铃大作。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内心对妈咪一百分的敬爱。”西索松开手,“我特意穿了裤子呢。”
确实,据社畜所知,西索平时都是裸睡的。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社畜选择用一个枕头隔在她和西索中间,两人各占一半床。
“你干什么?!”社畜刚躺下,就看到西索把裤子从被子里扔出来。
“不在妈咪的怀抱里睡,那我当然不穿啦~”
“给我把裤子穿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社畜选择了穿裤子的西索。
作为交换,社畜在西索的怀抱里睡觉。
没错,不是西索在她的怀抱里睡觉,那样太容易擦枪走火。
正所谓,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抢先吃西索的奶,西索就没法吃她的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