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先洗澡,社畜坐在旁边的浴缸里,视线不安地到处乱飘,先是飘到飞坦腿间完全不符合他身高的可观性器,然后飘到飞坦凸起的喉结,接着是飞坦尖锐上翘的眼角,再后来是飞坦背后墙壁上的瓷砖。
哗哗的淋浴声停止,飞坦进入浴缸,占据了浴缸剩下的另一半。
社畜双手抱膝,局促地缩着身体,很不习惯在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地接受审视。
飞坦的视线十分稳定,一寸寸地下移,就像把她从头到脚吞下去的猎食者。
显然,社畜是个没吃过苦头的,眼前这点小事,就让她紧张地蜷起脚趾。她也没干过粗活,修剪整齐的指甲,都透着漂亮的肉粉色。
供他独享的,鲜美多汁的猎物。
“很可爱。”飞坦不自觉地喉结微动,“遮起来太浪费了。”
“……”社畜胆怯地望向他暗金色的眼睛。
“我真想立刻干你。”飞坦轻叹一口气,“但你应该希望先洗澡。对于我来说,忍耐是件辛苦的事情——你得让我帮你洗。”
社畜不太明白飞坦话语里的因果关系,她没有不明智地选择质疑,点点头。
顺从飞坦的指示,她背靠着浴缸边缘,把双手放在身体两边,腿也伸直了一些,给飞坦让出更多活动空间。
淋浴声响起,飞坦握着花洒,让社畜伸手试试水温,调整到她觉得最温和的程度,贴心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飞坦贴心的时候,说明他心情很好。
不想打湿头发,社畜把头发挽起,用发夹固定在后脑勺,再洗了脸。
温水冲在社畜的锁骨处,飞坦跪坐在她两腿之间的V字形空间,用空着的手引导水流顺着她的肩膀往后,从后颈下滑到腰背。那只习惯握武器的手上有一些粗糙的茧,不适合用来帮她洗脸。
这个过程挨得很近,飞坦呼吸的温度比水温更高一些,让社畜不由自主地感到发烫。
打湿身体后,把沐浴乳挤到浴球上,揉搓出泡沫,再轻擦皮肤。
“手。”飞坦发言简短。
社畜抬起右手,放到飞坦的掌心,飞坦细致地给她的整条右手臂擦上泡沫,每一根手指的指缝也不例外。
飞坦做得很认真,不会在敏感部位额外停留,以至于完全没有色情意味,倒更像是一名兢兢业业的护工。
很容易忽略的脚部,同样被飞坦细心照顾,擦到脚心的时候还会比较用力,不让她觉得痒。
不得不承认,社畜本人都不会有飞坦洗得这么周到,这么干净。
为什么一个杀人如麻的A级通缉犯能把清洁工作做到这种程度?
这应该是犯罪分子清理案发现场的专业技术,不愧是A级通缉犯,社畜默默地想。
水流冲开泡沫,盖在泡沫下的排水口重新显现,失去泡沫的社畜身体再度变得一览无遗,飞坦的眼也多了些重量。
尽管社畜感到畏惧,她的乳头却已经在飞坦的擦洗过程里挺立起来,时刻诱惑着异性把嘴巴凑上来品尝。
飞坦用指尖抚摸更上面的地方,是社畜胸口的痣,现在飞坦连社畜哪里有多少痣都非常清楚了,唯独不清楚她的内部。
“把大腿和小腿折迭到一起。”飞坦说。
“……”社畜涨红了脸,双手分别抱着大腿,对着飞坦折迭成一个M字型。
飞坦用花洒冲洗社畜的私处,手指浅浅地在入口试探了一会,转而揉着她的阴蒂,受到刺激的阴蒂逐渐变大,探出头来。社畜忍着并拢大腿的冲动,双手攥得紧紧的。
“……啊!”
花洒的水流突然直冲到阴蒂上,刺激得社畜绷紧了大腿,因为被飞坦按住膝盖,才没能合拢。
社畜紧咬住嘴唇,在飞坦的强制冲洗下迎来了高潮,透明的爱液混在水里看不到,但她的颤抖肉眼可见。
“要洗得更干净一点吗?”飞坦带着笑意,关掉花洒。
他俯下身,嘴巴凑到社畜仍在颤抖的腿间,用舌尖挑逗她的阴蒂。
四肢着地的样子,就像一只求欢的雄性动物。
西索没有用舌头舔过社畜的私处,他通常用手指就足够了。
第一次被这样舔,社畜感到刺激又惊慌,双手不再抱着大腿,急急忙忙地捂住嘴巴。她想拒绝飞坦的舔弄,大腿却不听使唤地夹住了飞坦的脑袋。
飞坦藏蓝色的头发蹭着她的下腹部,没有介意脑袋两边多出来的压力,反正社畜的大腿很柔软。
安静的浴室里,舔舐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在舔着社畜的耳朵。
等社畜稍微习惯目前的节奏,飞坦加上了吮吸,社畜的身体猛地一颤,爱液涌了出来。
然后,是飞坦吞咽的声音,而且很贪婪,一滴不剩地舔了个干净。
好……好变态。
飞坦抬起头,看到社畜双手牢牢捂着嘴,红成煮熟虾子的脸。
他拉开社畜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与她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体液交换,直到她有些窒息,才分开两人的嘴唇,“尝到了吗?你自己的味道。”
不等她回答,第二个吻又覆了上来。
飞坦的性器已经勃起,不可忽视的重量压在社畜的下腹部,在接吻的同时轻轻摩擦。飞坦把社畜的手拉到他的性器上,示意社畜进行抚摸。
人不可貌相,尽管飞坦比社畜矮一个头,他勃起的性器却能一直戳到社畜的肚脐。
太夸张了,居然还有像西索那么夸张的尺寸。
飞坦的性器开始吐出兴奋的前液,社畜担心他很快要插进来,帮忙撸动性器的手指往下滑,试图先摸到穴口,给自己做一下扩张。
“不着急。”飞坦发现她的小动作,手也探了下来。
男人的手指比社畜的手指粗得多,扩张的进度很快增长,社畜感到撑得慌。
“呜……”
性器插进来的时候就更撑了,她禁不住仰起头,在飞坦的肩膀留下几道抓痕。
“叫吧。”飞坦舔过她的脖子,“叫我‘阿飞’,我会让你快乐。”
“……阿飞。”社畜颤抖着声音。
飞坦含住社畜挺胸时送到他嘴边的乳头,下面在抽动,上面在吮吸。双重的强烈刺激让社畜手脚并用,紧紧地缠住了他。
按照这个步调下去,应该可以安全结束吧?
“……哈啊……阿飞……”社畜明白取悦飞坦的方法,她不加克制,或者说,过于放荡地逐渐发出呻吟,“用力……再用力干我……阿飞……阿飞……”
据说每一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地在床上表演高潮,哪怕对方的技术糟糕透顶。
飞坦的技术并没有糟糕透顶,甚至超出预想的优秀。社畜卖力的表演则是出于惧怕,她从来不会在床上讲这些露骨的话。
可能她还算是会害羞的类型吧?
飞坦的持久力很惊人,数不清玩了几轮,总之社畜都表演累了,不再讲话,只会被他顶得不断喘息。
现在,社畜也像一只动物了。
飞坦抱着她的腰,用着动物之间最经典的交配方式,从后面插入,把她的屁股撞得发红。
强奸犯的共同终点就是发情的公狗。
“不演了?”飞坦暗哑的声音。
“……哈。”演不动了。
啪。
飞坦突然拍了下她的屁股,在她条件反射夹紧的同时,飞坦射了出来。
“会长,我更喜欢你抛弃虚伪,变成动物的样子。”飞坦把软倒的社畜拉进怀里,牙齿啃咬她的耳廓,“和我一起堕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