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六个月,孩子的睡眠时间减少,活动时间增多,能够到处爬,社畜就有点手忙脚乱了。
如果没有钟点工做家务,仅仅是带孩子这件事,就比任何工作都累人。
又忙了一天,社畜轻轻摇着婴儿床,终于把孩子哄睡着。
伸完懒腰,她开始捡地上散落的各种玩具。
桌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糖果罐,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个糖果罐里没有糖果,只有一颗心脏。
……终于来了。
她把最后一个玩具放进收纳箱,轻声说:“别吵醒孩子。我们换一个地方聊。”
走进主卧,把门悄悄关上。
“谢谢你,飞坦,送我回家了。”社畜面对着窗外。
夜晚的玻璃窗,能够映出室内的景象,在社畜的左后方,多了一个身影。
“是团长和芬克斯送你回家的。”飞坦说。
玛没空,她要留下来治疗在混乱中受伤的医护人员。
飞坦走上前,手掌抚摸着社畜的腰部,意思很明显。
知道大概会有这一天到来的社畜没有反抗,顺从地爬到床上,解开衣服,仰面躺下。
床垫下陷,飞坦跨坐到她身上,脱掉斗篷,一长条疤痕横在他的腰间。
“可惜没把你送进地狱。”社畜学着飞坦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为了弥补念弹威力不足的缺陷,时间差是一个办法,威力的差别是另一个办法,社畜经常双管齐下。
在纸牌魔术中,巧妙的操作和观众的注意力分散,有助于魔术师在表演中隐藏关键牌。
社畜没有用“念”保护自己,普通威力的念弹击中要害就足以自杀,所以她把威力最强的念弹用于其他目标。
如果有人救她,肯定会条件反射用“念”护住要害,也就是头部和胸口,这两个部分的防御力最强。
那么,防御薄弱,又足以制造严重伤势的地方,就是腹部。
当飞坦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调整防御力,他几乎被腰斩,肠子都掉出来了。
“不救你就不会死,真是个歹毒的女人。”飞坦俯下身,咬了咬社畜的耳垂,“差点忘了,西索就是被你弄死的。”
“你误会了。”社畜伸手抚摸飞坦腰部的疤痕,“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所以我从地狱里也要爬出来干你一顿。”飞坦一只手揉弄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挑开她的内裤,“啧,你还是湿得这么快。”
“你能不能射在外面?”社畜平静地问。
“我带套了。”飞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扔到她胸口上,挑眉道,“你家里怎么一盒也没有?下次多买点。我要用。”
“……”
“这是你自己说过的,如果我放了你,你也会乐意陪我——想要食言?”
“……西索每次都给钱了,你会给钱吗?”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直接抢。”
“这盒避孕套也是抢的?”社畜有些无语。
“那又怎样?”道德束缚对于飞坦完全无效,他得意地扬起嘴角,“你,也是我抢来的。”
“……你开心就好。”
社畜搂着在她身上耸动的飞坦,感觉自己还有很长的路需要奋斗。
“如果你喜欢喝奶,我家里有奶粉。”
“嘁,小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