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社畜用食指抚摸自己的阴蒂,“好热……好难受……”
连社畜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在陌生男人眼前自慰到高潮。
大概是因为,提供最多情报的芬克斯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了吧?
部分精液被透明的爱液冲了出来,穴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这不是表演,是实实在在的沉沦与堕落,近距离亲眼见证如此淫靡的场景,连芬克斯都看得愣住了。
“芬克斯先生……”社畜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悲伤又渴望,“求你……干我……”
“操!”芬克斯回过,认真地说,“你也太色了。等会别想叫我停下。”
他抓住社畜的肩膀,勃发的肉棒捣进她的穴口,汁液四溢。
“嗯……哈啊……”社畜搂着芬克斯的脖子,挨着他的耳朵呻吟,“芬克斯先生……好舒服……快点……再用力点……把我操坏掉吧……”
芬克斯果然更卖力了,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没入,囊袋啪啪地打在社畜的腿间。用飞坦未来的话进行评价,那就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正如西索对强化系念能力者的性格偏见——头脑简单。芬克斯的确喜欢动用蛮力,撞在社畜身上的时候比飞坦还痛,难怪他说别的女人早就求饶了。
为了降低他们的警戒心,表示顺从,不管飞坦对社畜做什么,社畜一直没有用“念”进行防御。
但现在是真可能被芬克斯操坏,社畜只能用“念”来保护自己不继续受伤。
刚才还意乱情迷的芬克斯立刻发现她的小动作,性器停在最深处,好的发问中带着一丝冷淡,“……你不是想被我操坏吗?”
幻影旅团之所以能成为A级犯罪团伙,经历过的腥风血雨,不是泡在温水长大的社畜能想象的。
“!”社畜掩饰不住她眼里的恐惧。
“哎!别夹这么紧,真受不了你!”芬克斯用力挺了下腰,顶得社畜的肚脐下方出现一个凸起,他喘了口气,才继续说,“哈哈!别怕,没有男人会计较女人在床上说的话!谁计较谁傻x!”
“我很久没这么尽兴了。”芬克斯咧开嘴,朝社畜露出一个堪称“友善”的笑容,“随便你怎么搞,咬我几口也没关系。西索的女人,你只要对我保证一点——别在我爽够之前昏过去。”
“回答我,你喜欢被我操吗?”
“嗯……啊……”社畜抓着床单,才没有被芬克斯撞得碰到床板,“喜欢……喜欢被芬克斯先生操……啊!”
芬克斯的身体再度压了上来,坚实的胸膛把社畜柔软的乳肉压得扁圆。
说实话,飞坦没有想到芬克斯会玩得这么起劲,他本以为芬克斯干个两三回就结束,结果他高估了芬克斯,低估了社畜。
即使飞坦无意偷听,但男女交欢的各种声音,毫不掩饰地穿透墙壁,在听力良好的念能力者耳中,无疑是强烈的噪音。
飞坦感到烦躁,他想起芬克斯找他借的录影带和游戏机,总是容易弄丢,他居然还一次次借给芬克斯,因为他们互殴一顿就和好了,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不至于为了一点小东西翻脸——这种该死的友谊是不是该结束了?
不分场合,不论何时,就算是旅团最重要的“蜘蛛头”,旅团团长被敌人绑走的时候,也不影响芬克斯展示他要命的“幽默感”。
芬克斯知道飞坦听得到,于是他把社畜抱到墙边,一边操,一边教社畜说流星街脏话。
等社畜学完他说的话,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是‘飞坦阳痿男’!哈哈哈哈!”
更要命的是,一墙之隔的飞坦真的回了一句流星街话。
芬克斯笑得乐不可支,给社畜翻译道:“他说,‘芬克斯我改天给你屁股上多开个屁眼’!哈哈哈哈哈哈!”
“不玩了不玩了!”芬克斯带着社畜回到床上,“小心眼的家伙,把他惹毛了,真会冲进来坏我好事。”
第二天,故意拖着不还东西的芬克斯差点和飞坦打架。
考虑到船上不适合打架,换成了打牌,每天谁赢了就让社畜去谁的床上。
没错,他们怎么可能真的为一个女人决裂呢?
喜欢的东西,大家轮流玩,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在飞坦的床上,飞坦会问社畜是怎么讨好芬克斯的,叫她再做一遍。在芬克斯的床上,芬克斯会问飞坦又对社畜做了些什么,玩了什么新花样。
有一句话,社畜一直忍着不说,她很害怕那句话变成真的。
即使她不说,那句话终于还是成真了。
芬克斯和飞坦决定一起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