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打开了木闸,引着他走出山庐。
连秦不明所以,但这么多天下来,第一次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高阁,眼中期许难以掩隐,他随着云荇慢慢踏出重重禁制。
绕过院墙背后,是一片幽谷,草木之中山涧不绝,而脚下是一方置着棋盘和垫席的石台,石台边上有一株老木,树荫繁茂。
时世中有人偏信旷野对弈能养浩然之气,存名士遗风,譬如秋湖七局所行也是此道。
没料到她待这局棋如此郑重,连秦垂下眼眸。
而云荇根本不知道他内心辗转,她将人带出来后,打了个响指,暗镖竟尾随而至,云荇耳语了几句,连秦便被背对石台,双手捆死在那株老木上。
“你这是!?”如梦方醒的连秦试图扭过头。
“不是说了吗,师兄与我对局,只不过下的是盲棋,一局之内决胜负。”云荇将棋盘挪至他身后,摆上座子。
盲棋极其考验算力和记忆,蒙目的一方只能凭对手口述在脑内重塑对局,这是摆明了挖坑让他跳,就算是棋圣再临,开局暂且把持得住,几十几百手后,谁还隔空理得清复杂的棋路?
“你也别想毁约,早先已言明,从你应战起,就必须下完。”云荇摸到他的亵裤,用力一扯,瞬间软布曳地。
肌理分明的双腿,两瓣紧致的后臀,全数暴露在空旷的幽谷中,长年覆于衣物下的肤色,在天光底下如白玉凝脂,但云荇只要稍稍低头,便可见他臀后隐蔽地掩着一坨截然不同的深色巨物。
刚才在山庐内亵裤没解完,替他暂时留了情面,如今换了个更危险的方位,从幽闭到开阔,再一举碾碎,对恪己守礼之人来说,不亚于凌迟。
连秦已经什么话都骂不出,徒剩难以自制的颤抖。
“如果你自食其言,我现在就让你在这里射出来,并且一丝不挂地过一夜,”她探出手去捏那根孽茎,欣赏着他眼尾一丝带着雾气的嫣红,“忘了说,这片山头并不是全无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