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都快给自己肚子戳出一个洞了,鸟人才有所动作,消失了一会儿,给他拿来了几个形怪状的果子。比起前几天,这几个果子焉焉的,看上去放了一段时间,但有总比没有好。这鸟大爷像个监工一样站在旁边,整得本就干巴巴的树果更加难以下咽。
看着他吃完,鸟人似乎有说了些什么,作为鸟语零级的林深,只能装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鸟人也没再管他,自个儿张开翅膀消失在他眼前。送走了这尊大佛,林深松了口气,打量了周围,大部分空间都是空着的,陈设很简单,这里应该是两层楼的布局,没有楼梯,所以作为没有翅膀的生物,他的活动范围应该只仅限于一层。
因为锁链的原因,林深行动的位置有限,房间里温度也越来越低,他猜测可能要入夜,只能就着现在的情况睡觉。林深整个人蜷缩在绒毛里,全然陌生的环境,阴晴不定的邻居,真是令人头疼。
这边林深战战兢兢地思考了一夜,如何与这个鸟人相处,如果有纸笔,他大概还能做个计划表。但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清早就没有了半个鸟影,当然也没有留下任何食物。
林深不再顾及礼仪,把自己可触及的地方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应该说这个家伙家里东西少的可怜,他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常年都不回几趟家,自己从丛林逃过一劫不会要饿死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