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刚才忍了许久,又这么不留力的卖力插干,插了三十多分钟已是顶天,他憋住一口气,因为心中对高凤宜太过看重,竟连射精都要先请示他尊敬的殿下:“殿下…我要射了……嗯!哈……嗯……”
高凤宜也不回答他,只把那穴死死绞紧,那花心咬得不弃的柱头生疼,他哪里还忍得住,立时童精喷发,一泄如注。
第二管精液注入后不久,高凤宜只觉得蒙在她脑子上眩晕感尽去,她向后坐在不弃身上,穴里还夹着他半软的肉棒,脸上的冷意却丝毫没减。
刚才没有她旁观,萧夜自己撸得一点兴味都没有,差点越撸越软,这会见她又重新望向他,他精一震,底下也来了劲。
高凤宜静静的看着他撸了一会,表面平静,实则穴肉蠕动着,将软掉的不弃又生生给吸硬了。
不弃这人工座椅虽然底下硬得难受,却哪敢出一声,只能陪着坐在他腿上的祖宗默默不语。
直到萧夜将自己那根粗长持久的肉棒撸得精眼打开,往出频频冒清精的时候,高凤宜知道他快射了,突然伸手残忍的捏住了他的精眼,不让他痛快射出来。
“嗯!!殿下……”
“看我睡了两个男人,现在高不高兴?说实话!!”
高凤宜又加了几分力气捏住他的精眼,那力度都让他感到痛了。
问他高不高兴?他怎么可能高兴?他心痛得好想把它从心口里扯出来,放在外边,好像这样还会好受些!
可是他能说吗?他一个字都不能说!她是女人,是他的主子,是天下至尊之位的继承者,她想睡哪个男人就能睡哪个男人,这是她生来就具有的权利,他做为一个贱奴,毫无置喙的余地!
高凤宜见他依然倔强的沉默不语,她一边将他濒临喷薄的精眼捏得死紧,一边用另一只小手开始快速撸动他的肉棒。
该喷出的肉棒不得其门而出,憋得肉棒上鼓起密密麻麻的筋脉,那狰狞鼓胀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爆掉一样!
身下快要憋炸的痛苦他不怕,他怕的是她那双眼睛。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里有失望,有生气,有伤心,然后这种种情绪缓缓收敛起来,似要化为一种决绝,那种决绝让他害怕,怕极了,于是他吼了出来。
“不!不高兴!怎么可能高兴!看你睡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剜去自己的心,好不那么痛苦!我怎么可能高兴?我怎么可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