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会惯着孩子的性格么,最近两年港城治安好转许多,O记抓了不少人,而且你又请了不少保镖,要不然我才不敢发他照片。这么帅的宝贝儿子,不让别人羡慕一下,岂不是白养了。”
“......反正你小心点就好,我不怕你惯孩子,主要是怕我外公,院子里那辆普尔曼防弹版的奔驰S00,已经说明许多问题。”
苏业豪刚才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多了辆黑色的轿车,问完才知道是老爷子送的,担心小家伙在外面出事。
农轻影笑了笑,只说道:“这可不怪我,汤伯买车之前根本没通知我,要不然我肯定去买一辆防弹版的商务车,比较适合照顾孩子。”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话可千万别让老爷子听见......”
一辆车而已,真不算什么事。
之前汤老爷子看上美国弗里尔美术馆的子乍弄鸟尊,春秋末期至战国初期的物件,苏业豪派人在美国华府找说客,花了一百多万美元疏通关系,才用一幅保罗·高更的油画,借助私人博物馆的渠道,跟这家美术馆签署了交换藏品的协议。
算算总代价,前后花掉差不多七百万美元,法国画家保罗·高更和梵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三大巨匠,他的油画作品可不便宜。
现在那件交换来的子乍弄鸟尊青铜器,正在老爷子手里放着呢,等到哪天喜新厌旧,或许又要被放进苏业豪的小城堡里。
玩收藏和玩车一样,永远都是下一件更好。
中午吃完饭,农轻影在家陪儿子午睡,苏业豪约了郑勇文,坐车赶往港交所。
两人在首席执行官办公室里见面后,郑勇文没给好脸色,抱怨说:“你这家伙身为股东,居然做空自己的公司,这几天我头都快忙炸了,看你气色倒是挺好,又发财了吧?”
“少来,港交所是港交所,恒生指数是恒生指数,现在港交所甚至不是恒生指数成分股,我做空指数怎么了。”
苏业豪大大咧咧,接着说道:“发一笔小财而已,我看港交所最近生意兴隆,成交额接连上涨,股价已经涨了些,你忙什么?”
“还不是美国那件事,到处接受采访,又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早知道每天在家睡懒觉,难道不舒服?”
“信了你的邪,现在哪家港交所上市公司敢不给你面子,这份工作多舒服,每年上千万港币的年薪。”
郑勇文掰着手指回答道:
“敢不给我面子的人多了,比如你啊,当初吵着闹着要成立科创板,现在已经推出了,你倒是多找些人过来上市啊,能打的一个都没有,难道你指望港城还有其他人,能站出来扛起科创板?”
这确实是苏业豪的锅,听完当即卖惨,告诉说:
“再等等,市场大环境不佳,哪怕上市也融不到几个钱,不如等个好时机,到时候让港城科创板一炮而红。几十家小公司,也敌不过一家名牌企业,就跟启德数码港项目一样,新建的办公园区和商场那么多,人们还不是只关心那栋子弹大厦?”
郑勇文语气惊:“咦,它的正式名称叫这个?我看外面都叫它毛笔头,造型确实有点像毛笔的头。”
“......我敲,什么毛笔头大厦,太土了吧。”
摸了摸下巴,苏业豪摇头道:“不行,待会儿我就去买新闻,不然将来租金都要少赚几个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