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果果也问:“那我呢?”
枝枝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是男的啊。”
“男的不可以吗?”果果就是觉得枝枝哥哥长得好好看,他也想和好看的人一起玩。
枝枝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此时正在睡觉的陆之北还不知道小堂妹帮自己拒绝了几个来自幼儿园的老婆粉,他梦里正想着下期节目怎么实现碾压枝枝呢。
和小朋友交流完,枝枝就安安静静坐好上课了,后背坐的笔直,认认真真得学着陶艺、小提琴、户外运动、英文课等等。
阿奴除了英文数学课,其他也学得很认真,做鬼也要做一个最优文化的鬼。
枝枝认真上课时,陆之西这边已经了解到李欣的心理状况的确出了问题,也的确有很大一部分来自父母。
李欣母亲懊悔不已,后悔早上不该絮絮叨叨念那么久,后悔平时对她太过严厉。
李欣父亲脸色黑得难看,“现在的小孩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只是说几句就受不了跳楼了,以前父母对我们非打即骂,我们也没说跳楼自杀,都是你平时太惯着她了。”
陆之西并不想听夫妻俩互相责怪,也不想去抨击夫妻俩的过错,直接拿走了李欣家用的电脑、平板等电子设备,回到警局后一一核查,不过并没有在上面发现任何可疑痕迹。
“队长,李欣摔碎的手机里面的信息拷贝了出来,在这上面发现了一个树洞群。”王满将群信息内容递给陆之西看,“群里的人发言都非常消极,看得我后背发麻。”
“从聊天记录来看,大家除了很消极,倒是没有怂恿其他人,都是在说自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陆之西看完后询问陈诺:“陈队长,枝枝说她是被阴气影响的,这里面能看出来吗?”
“已经被她一张符给拍没了。”不过死者身上残留的一点阴气和昨天小朗村那个案子的同出一辙,陈诺屈起手指点了点屏幕,“小朗村那名死者的手机不见了,倒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
“在的。”陆之西滑动成员名称时,看到了一个小孩头像,他昨晚有关注一下死者的资料,刚好记得他儿子就是长这个样子,“这就是他。”
王满吸了口气:“这不是巧合吧?”
“从枝枝发现阴气开始,就不是巧合了。”陆之西问陈诺,“陈队长,你觉得会是这个群主做的吗?”
陈诺看了下群主的面相,“这个群主早就已经死了。”
“......”陆之西立即让王满将这个群里的499人全部调查一遍。
王满很快查到五个人的群聊里,包括群主在内已经有三十个人自杀,大部分都写有遗书,因此都被判定为因为压力过大自杀。
“前几天不是有个被性/骚扰的小网红吗,她平时性格挺活泼开朗的,结果被骚扰报警后,被恶心男网暴后就割脉自杀了。”王满指着其中一个网名叫xxxl的名字,“这就是她。”
谢青找出她的聊天记录:“她的发言在五天前,在群里大骂造黄谣的恶心男后表达出了想死的倾向,当天晚上就自杀了。”
“李欣也在群里发了类似的话。”王满细思极恐,“是不是只要表达出想死的意愿,都会被盯上?那我们现在直接禁言整个群,让其他人别再发这种话,以免再生出其他受害者。”
谢青:“管理员才可以禁言,可是他已经死了。”
王满想了个主意:“那我们就加入群聊冒充一下?要是阴气找上门来,陈队长你们就可以直接抓住,对吧?”
“这个群目前除了这些人散发的郁气以外,没有阴气,应该是早上被惊扰已经跑了。”陈诺表示这个群已经没用了,“你们看人数都少了一位,少了的那个肯定就是凶手。”
“抱歉,是我疏忽了。”王满立即去找数据,很快找到早上有个叫s的人退了出去,他连忙搜索,结果对方已经注销账号。
“已经打草惊蛇了,这个群已经没用了。”陆之西让王满去询问一下其他还活着的人,“监控类似的群,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一个宿舍四个人,最少能建出五个群,更别提全国这么多人了,所以筛选也需要花费很多时间,陆之西一直查到晚上都还没结果,因此陪枝枝出去吃饭的任务就交到了陆之南身上。
“既然你二哥没时间,那我陪着枝枝去吃火锅。”陆之南从博物馆出来,就带着枝枝去了火锅,另外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人多吃着才热闹。
“小大师久仰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陆之南的朋友都是一个圈子的人,都听说过枝枝的名头。
“小大师你好,我是你哥的朋友顾怀玉,是做文物拍卖的。”顾怀玉长得清秀斯文,给人一种内敛又和煦的感觉,“你要是喜欢文物的话,回头让你哥哥带你来我们的拍卖会。”
枝枝打量着顾怀玉,和三哥哥一样气运很好,“我帮你爸爸算过命。”
“对,之前他还同你买了几个平安符,我爸带上之后就没再做过噩梦。”顾怀玉朝枝枝竖起大拇指,圈内很多大师,但很多都徒有虚名,不像小大师,是正儿八经的大师。
“小大师,那你看我呢?你猜猜我家有没有找你算过?”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矜贵男人问枝枝。
枝枝记忆里很好的,“你妈妈帮你算姻缘了,但是你要三十岁才能结婚。”
“我妈只说算了家族事业,没说婚姻的事情。”男人蒋遇内敛地笑了下,“难怪最近不催我了。”
另一个浑身斯文的徐舟问枝枝:“那你有帮你哥算过他什么时候结婚吗?”
枝枝偏过头看向陆之南,“三哥哥,你要我帮你算吗?”
“不用,顺其自然。”陆之南给枝枝夹了新鲜羊肉,“吃吧,都煮好了。”
枝枝夹起肉尝了尝,鲜嫩爽滑,没有腥膻味,还挺好吃的。
蒋遇抚了下手腕上戴着的腕表,“小大师,你能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结婚?”
枝枝抬头看着满头开花的蒋遇,皱起小脸,“四十岁。”
蒋遇今年才二十五,离四十岁还早呢,“这么久?”
“那她在哪里呢?”
枝枝小声嘀咕着:“还在幼儿园。”
蒋遇隔得远,完全听不见:“什么?”
挨着枝枝坐的陆之南都是听清楚了,色复杂地看了眼确实比较花心的蒋遇,看来得四十岁才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