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不相信,白葵还侧头给他们看自己的脖颈,头发已经被陆滇用细橡皮扎成了小揪揪,扎不起来的细碎的卷发也用彩色小夹子固定住,此时脖子上什么遮挡都没有。
很完美的弧线,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连成一片,确实干干净净的,不像他们衣服和头发全部洇湿了黏在一起。
王平柱“嘿”了声,惊讶问:“这是为啥啊?拍戏的时候你也是没出汗,镜头里看真跟仙一样。”
陆滇站在旁边,心想:可不就是仙吗,钓得人魂颠倒。
就像他明知道白葵不会怕热,但还是要冒着麻烦跟别人买冰,盯着时间帮白葵脱掉沉重厚实的戏服,他明知道,但他还是会怕,不愿意放走任何一个会让白葵感到难受的不确定因素。
白葵不好意思地捧起自己的脸,他犹豫几秒,说:“其实是因为我有特殊方法啦......”
他小声要求两个人凑近一点蹲下来,在两人不明所以的表情中分别握住了他们的手,为了不再偷窥别人的梦境内容,白葵在手心接触上的瞬间就闭上了眼,柔声说:“把眼睛闭上,大概五分钟就行哦。”
然后他开始叽里咕噜地唱歌,虽然听不清词,但他嗓音又清又甜,还挺好听的,不禁让人席卷上丝丝困倦。
陆滇挑起眉,他很少听见白葵会唱歌,不过他也听不懂,正决定等会问问白葵唱的是什么歌,“唰”地轻响,收拾好化妆包的小刘差点弄掉了盒子。
她目瞪口呆听了五分钟,才捡起了自己的下巴。
再看见两个摄影师欣喜地睁开眼,说果然脑子清明了,头也不痛了,感觉甚至没那么虚热了,她已经可以置若罔闻,良好接受。
白葵唱的是首佛说万物生。
我佛只渡有缘人,或许是真的有缘吧...吧...
这是什么玄学,她拒绝思考。
从这天后,不知道是从哪里走露出去的消息,说白葵这个演员不仅会念佛经,还能治气虚之症,方法只用摸一摸手就可以了。
抱着试试的态度,好多人在收工后想找白葵帮忙。
单纯因为天气炎热,工作量又大,盘林城里夜不能寐、食欲消退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其实也没想能有什么效果,大部分人不过是为了找白葵聊两句,这个机会可难得。
没想到绝大多数人试过后发现,他们的症状真的有所缓解。
这就不只是口头上开几句玩笑的事了,除了《见花台》剧组,开始有其他剧组的人也要过来摸摸手,上至导演,下至群演,白葵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