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支支吾吾的不开口,靳泽承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单手就把喻遥拉到了床上,好在病床很大,能完全容纳他们两个人。
喻遥被男人搂在怀里,额头还不断落下湿热的吻,她闭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时才惊恐的大喊着:“你疯啦,这里是医院!”
而且他身上还有没愈合的枪伤!
“有我在,没人敢进来。”靳泽承翻身而上,确实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吻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嗓音沙哑,漆黑的眼眸里翻滚着浓郁的欲望:
“遥遥,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墙壁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走着,格外清晰的计算着窗外槐花从树上落下的时间,不过刚天黑,似乎还能感受到夕阳的余温。
喻遥呼吸急促,又有一种在木屋中被燃烧着的感觉,思念确实会化为动力,她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在他嘴边亲了亲。
直到白色的绷带被血液所浸染为刺眼的红色,靳泽承才喘着粗气停下。
大汗淋漓。
医院没小盒子,喻遥把脑袋蒙在被子里,有一刹那里,脑海闪过一个小光点,然后一片空白。
靳泽承下了床,伤口撕裂了。
喻遥看见时被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叫医生和护士进来。
“别去。”靳泽承皱了皱眉,瞥了眼凌乱的床单,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他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淡淡的说道:“我没事。”
喻遥真是不理解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瞎逞强。
毕竟靳泽承这么多天没有清醒,她心里下意识的以为这次的受伤很严重,而现在伤口又撕裂渗血了,万一他再昏迷过去怎么办?
听了这男人说的理由之后,喻遥脸都红成了一个快要开了的烧水壶,她吸了吸鼻子,花香中夹杂着旖旎之味。
确实不好来人。
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喻遥带上口罩和墨镜之后,摁响了护士铃。
反正这房间的标签上只写了病患的名字,只要她藏的够严实,就没有人会把她认出来。
虽然在大半夜的室内带墨镜这个举动更加引人注目、匪夷所思。
对于她这种只顾及自己颜面的行为,靳泽承表示非常的看不起,重新缝合完伤口,看见医嘱上的那一句【禁止剧烈运动】时,也红了红耳朵。
到底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这么一来,确实有点胡闹。
最后两位老夫老妻纷纷碍不过面子,叫来了蒋远和司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了思南公馆。
喻遥这几日几乎每天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再加上在那小村子里也没有好好休息,所以洗完澡一沾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时,眼皮就已经重的抬不起来了。
然而旁边的男人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在病床上躺了那么多天,精力倒是充沛的很。
拍掉身上那只四处游走的大手,喻遥嘟囔着说道:“靳泽承,你别烦我,我真的好困。”
漆黑的房间里,男人从嗓子里缓缓溢出了一声轻笑。
他诱哄着问道:“这次就不吃药了?”
一半是为了敷衍,另一半也确实有种想顺其自然的疯狂念头,喻遥往床沿边滚了滚,轻轻的回答道:“嗯,不吃了。”
有了的话就生下来。
反正靳泽承也不抽烟酗酒什么的,省了备孕那种流程。
男人特别满意这个回答,大手又将床最边上的小姑娘给捞进了怀里,声音低磁,贴在她的耳根处痞痞的说道:“那看来我今晚得好好把握住机会才行。”
争取一击即中。
生个孩子,永永远远的绑住她。
第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
拍摄地出了那么恶劣的事情,胡导也真是头疼的不行,先把样片送给了剪辑师,准备再看哪儿的素材不够,然后酌情补拍。
所以喻遥现在又成了自由身,回来这几天也不知道罗建国在忙什么,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上的联系了。
既然有假期就好好休息,喻遥向来在人生享乐这一方面活得特别透彻。
然而第二天一大清早,她还是被靳泽承给吵醒了,男人率先洗漱完,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没扣,脖颈线条流畅硬朗。
“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嗯?”男人拍了拍蜷缩在床上的一小团,默默把房间的中央空调给关掉了。
那日坐直升机消失不见的男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一丝线索,他不太放心小姑娘一个人在家,而且一回来,喻家那对母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指不定收到风声了上门来闹。
虽然有保镖,但他也不想喻遥受到任何一丝委屈。
谁知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根本不买自己的账,还不耐烦的伸了伸腿,往他的身上踹着。
从小到大起床气都是这么严重,以前上学,喻家佣人最害怕最头疼的就是叫这位大小姐起床,虽然她平日里可可爱爱,尊重每一个人,但只要自己没睡到自然醒而被吵起来的话,完全可以六亲不认。
所以到后来,敢在大清早进喻遥房间的只有靳泽承一个。
以暴制暴,靳泽承见她如果要发脾气,会比她还要凶。
结婚后这种情况倒是慢慢少了,一来不用去上学,只要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由着这小姑娘睡懒觉的,二来他公司忙,每天早上例会开都看不完,根本没时间在她身上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