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符牠继位了,他在整个兽族的权利会很大,你想好和他结侣了吗?”
边莘茨笑笑道:“你不也高低是个首领,今晚那么多人围在你身边。”
“就是因为这样,你有两个首领做伴侣,受到的瞩目会更多。”
“怕什么,大不了就开诚布公,这个女身份被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有你们护着。”
边莘茨翻了个身,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眸。殷丘低头吻了吻她的双唇,又在额间蹭了蹭,大手抓过一边柔软的兽皮裹住对方的身体,将女人的头放在自己的臂膀上。
“什么时候能做爱?”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斥在耳边。
霎时间边莘茨觉得自己下腹跳动,穴口都在充血叫嚣着。她觉得自己这一反应别人察觉不出,但殷丘一定能闻出来。
事实却也如此,属于女人的气味瞬间浓烈起来,刺激着男人的经。但他没有更多举动,这些天眼前的人忧心“塔弗尼”的行踪时常睡不安稳,以及明天的仪式她必然是决定要去的,今晚不能折腾。
边莘茨突然坏笑,伸手戳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捏着嗓子轻声道:“急什么,和符牠结侣前肯定先满足你一次~”
殷丘觉得自己的经跳了跳,一把握住了在自己胸上游走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亲,放进被窝里。刻意拉开一些自己下身和女人间的距离,尝试安抚胯间的骚动。
两人就在克制中度过漫长的夜晚。
清晨,边莘茨只觉得自己大脑还未苏醒,就被殷丘提溜起来穿好衣服戴上了帽子,温润的兽皮擦拭脸蛋,半梦半醒间就被抱着走出了帐篷。
高台上,符牠换上了精致的外衣,上面镶嵌满了兽牙雕刻的花纹,晶莹剔透的珍珠宝石,一直到拖尾。阳光洒在银色的发丝上,尽显的更有帝王之气。他步履稳健站到了木棺旁,俯下身子,停顿半晌,向棺内深鞠下一躬。
边莘茨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自己被殷丘抱着站在人群外的角落里,有树荫罩着。她向人群中望去,高挑的银发男子在鞠躬的瞬间,虎族全族上下都齐身跪在地上。台上的男子立起身,随之单膝跪地,低头悼念,台下的众人跟着他的举动,向地上磕头致哀,整齐划一。
近万人聚集在台边,叩首行礼。跪的是台上的首领,叩的是先首领。
边莘茨震惊之下想到什么,攀在殷丘耳边说:“你当上首领时也是这样吗?”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但那时仅仅百来人的部落,跪叩的只是尚未成年的他一人。没有华丽的仪式,有的只是众族人满腔的敬佩与期盼。
台上的人已站起身,注视着逐渐被合上的棺板,转身面向人群。边莘茨虽看不清,但符牠转身的瞬间人群中有了些闲言碎语,想起前一天在祠堂里男人的话,她不由皱起眉头。
殷丘注意到女人的表情,开口道:“符牠一直声望不错,带队赶走了不少外族入侵,甚至虎族有些领地也是他杀下来的。但越是如此,轼兄这样的行径更容易让他备受议论。”
“你也知道这件事?”
“昨天听外族人聊到的。”
边莘茨沉默半晌,道”他不是轼兄,是替父杀仇。“
“原来如此。”殷丘顿了顿,
“但没有人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