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公祭日的大教堂里做这种事情被发现。艾格妮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父”的尾音拖得很长,好像是在嘲弄她。“我最宗教狂人的妹妹居然在教堂里自渎,这里的氛围还真是够圣的。”
原来是卢西安在隔壁。
艾格妮斯松下一口气,轻拍告解室的木板,“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可怜的小珀西被你放鸽子,你实在也太没教养了”。
帆布垫子贴着她的大腿,声音颤抖,“可是....这玩意儿不会就卡在里面出不来了吧.....”
“你是说要我帮你拿出来?”
“还是算了....”,艾格妮斯担心他进来又会乱搞,卢西安就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威逼利诱她,最后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身下。想想第一次的夜晚,还有今天早上在汽车里!
“那你自己留在这里边继续忏悔吧。还有十分钟圣餐就要结束,我先回餐厅去。”
一会儿所有人都要集聚回教堂,她要是这幅模样,可怎么办!“别走....求求你进来,先帮我拿出来。”
卢西安走进忏悔室隔间,居高临下地直接坐在布道凳上,头顶即是天主教的十字架标志。艾格妮斯仍然在垫子跪坐,可见到他后不由得双腿并得更紧点儿。
“这位小姐,您不把腿分开我怎么取出来。”
艾格妮斯只能乖乖敞开大腿,俯身爬在他膝盖上。卢西安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大腿根,她急忙夹拢双腿,把他的手夹在大腿之间。“等等....今天在这儿你绝对不能....”
“不能怎样?”他的修长手指摸到那狭窄的内壁。
“不能....上....我....”她崩溃到极点,情急之下已全然顾不得任何教养和羞耻心。
忏悔室的小吊灯从卢西安头顶射出暗黄色光辉,在密闭空间里形成小圈金光。他环抱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孩,轻抚她那弓在自己膝盖上的纤薄后背,好像是天父在黎明的旷野群山中,慈爱地怀抱羔羊。“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他的手伸入那紧窄的细缝之间,轻柔地摸索起来。
蓦地一声,伴随着艾格妮斯急促的喘息,那对勉铃被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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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温第一个走回教堂,看到满脸绯红的艾格妮斯正坐在布道凳上整理裙子,“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卢西安拍拍她的肩头,“我最亲爱的妹妹显然陷入宗教与哲学的困境,所以她坚持要跟我这个康德的支持者辩论上帝到底有没有死”,他举起桌子上的《圣经》,晃了晃,“不过任何辩论都没有忏悔来得有效,您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皇帝注意到艾格妮斯和卢西安双双在圣餐会上失踪,肯定是出来鬼混。果不其然,女儿的迷茫眼和儿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完全证实他的猜测。
艾德温走到卢西安身边,只有一米七五的他只到儿子的下巴。但他摆出身为父亲的尊严,直挺身子,抬头直视他的蓝紫色眼睛,这张面孔和多年前的她相似得可怕,“我警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您送的每件礼物都非常有趣”,卢西安在艾德温的黑色礼服口袋里塞入一块软软的东西,“尤其是这次,真是越来越愉悦。瘾君子。”
卢西安紧握着艾格妮斯的纤腰,转身走出教堂。
浓稠的阳光经过玫瑰花窗的马赛克玻璃过滤,只剩暗淡的阴影。艾德温眼晕乌青,枯瘦凹陷的脸颊几乎快架不住金丝边眼镜,在天国图卷之下,形如一具死寂的骷髅。他伸手进外套口袋,指尖袭来柔软的凉意,似乎是丝绸布料。他抽出布料,却是一条底裤。
墨绿色的绸缎上满是斑驳的水印和白浊。
那面他刚刚在公祭仪式上捐赠的逆时旋转的钟表在昏暗的大教堂里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追溯着那永远消逝的日子—— ——弟弟骑着自行车在霍夫堡皇宫的草坪上飞驰,在晨光下用最健康的身躯奔跑;挚友蔡森和他在海德堡大学后的咖啡馆里辩论东方哲学,俩人永远聊不完;带着博士帽的红发青年作为荣誉学生在毕业演讲......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如果提前预知到今日的恶果,艾德温永远不会登上那艘科考飞艇,也就永远不会走入那片日落时分的荒茫大草海里,遇到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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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得放点剧情了,这次的情节真的可以概括为:震惊!兄妹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做这种事情!
在PO网认识了一个有数千粉丝的姐妹,她跟我说我的文肉太少了,题材也小众。
但是我不cre(其实跪求,不,是跪舔,各位观众老爷多多收藏啊),我们是VIP定制写文
(ノへ ̄、)捂脸,我的读者老爷想看,我就立马去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