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吞下,他仿佛拆开了一个巨大的烟火,大鸡鸡就撞着她柔软的舌头,滑到里面,戳着她的咽喉,她喉咙里呜咽出仿佛哭声,又好像极快活,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溢出眼泪。
他退出来说:“不要了,你不舒服。”
青螺刚有些被填满,仿若窒息的快感,忽然又没了。她坐在地下说:“你懂个屁!老子刚开始爽。”
他也坐下搂着她:“她们都不喜欢。”话音委屈极了。
青螺握着他的大鸡鸡,掌心里一跳一跳,湿漉漉的,她不规则的揉揉又捏捏,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说起另一件事。
“楼梯侧面挂的那张画,你不想让我多看,我想看一会儿,你立刻催我走,当时我和你也不熟,你的地盘当然听你的。楼梯是从公共空间,转向私人空间的一个媒介。那个楼梯狭窄,从那边走过,很多人都会很小心,也会很快的走过,不会停留太久,也不会太留意侧面挂着的小画。因为你不好意思让人看那张画,又想被人看见。”
“那幅画是抽象的,是盆骨也是头颅,是白色的液体射穿身体和脑子,穿透灵魂,是精液也是脑浆,是新生也是死亡。”
青螺戳戳远山的心口,“你这里有病。”
然后把远山推到床上,伏下身体,玩弄他的蛋蛋,又捏又揉,含在嘴里咬咬,感到远山很疼又放弃了,把他的大鸡鸡吞进嘴巴里,又吐出来。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揉捏,脸贴在他浓密的阴毛上,舔着大鸡巴上的血管说:“她们不喜欢,是缺乏品味。多可爱的大鸡鸡啊。”
说罢又用下巴蹭蹭,开始又舔又吸的,远山再无顾忌,难以自持的呻吟起来,给了青螺一种错觉——她于此事是个好手!!!
实际上,青螺只是空有好和热情,并没有什么技巧,那不太锋利的虎牙已经几次都让远山痛的抽气,生出鸡巴是不是被她咬掉了的错觉,心底又涌上了一种舍命陪君子的豪情,“疼就疼吧,她玩得开心就好。”
硕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实在拥挤,新鲜的快感冲刷着疼痛,远山很想大叫,别扭的自尊心又让他格外羞耻,紧闭双眼,呜咽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脚趾蜷缩,双膝收紧,压抑的“啊~~啊~~~”,像小孩子丢在风里的哭声。
他的手摸到旁边青螺的脚,不睁开眼睛也知道那双脚的样子,他曾经只是想着她白白嫩嫩的脚,圆圆的脚指头自慰,就射了3次。他摸摸又捏捏她的脚,顺着可爱的脚往上摸,脚踝,膝盖,大腿,青螺也觉察了他的意图,嘴巴忙着,也没忘把肉乎乎水水烫烫的小逼凑到他手里。
他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用左手从她双腿中穿过,p、p的打了她的屁股两下,打的她好爽。然后把手放在她两腿之间,手掌蹭着肥嘟嘟的软肉,食指中指伸进阴道进进出出,配合着她唇舌的节奏。
两具身体同时的摇摆,喉咙压过来,鸡巴也往里凑,手指进去了,小逼也又吸又咬……无需训练的、心意相通的两具身体,配合的天衣无缝,床也吱吱呀呀的唱出了一首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