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玥突然感觉身体某处,伴随着胀痛滚烫不息,随即把官山禾双手压制在他胸口,质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官山禾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没想到安行玥对这事这么紧张,猜想可能是手指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惹到他了。
官山禾认真耐心地解释:“这是本能反应,你别......”
“滚!”安行玥红着脸踹官山禾下床,脑海里还很混乱,官山禾死皮赖脸,手攥着床单脚勾住安行玥膝盖窝,不肯下床。
官山禾色没有半点取笑,带着诚心:“我可以替你解决,相信我,你还记得上次吗?弄得我一身都是.....”
刹那间,安行玥脸红到了耳根,抓住官山禾衣领,惊愕问:“你胡说什么?”
“你别生气,男人不都这样以手代劳过?”官山禾目光飘忽,时不时注意安行玥红透的耳垂,好想舔几下咬几口。
“有什么不对?你要是介意,大不了不再碰你,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发脾气。”
安行玥:我这哪是在发脾气,我.....
这让安行玥怎么回答,年少时的记忆纷沓而至,官山禾的话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安行玥松开官山禾,缓慢躺下去,耳边除了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不相信你的话。”
宽阔的房间安静下来,仿佛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件重大事情。
官山禾转眼望着平躺的安行玥,他的侧颜起伏有型,如画如幻,不是安行玥的性格,官山禾一定认为他已经清醒,身体也恢复,只是在对自己欲擒故纵。
空气里流淌着彼此的呼吸,不分你我。
“我有个想法。”官山禾忽地侧过身凑近安行玥,雪松香气缠绕着官山禾的汗味,糅合成了一种亲昵的味道。
官山禾贪婪地深吸一口,鼓足勇气,纯善说:“上次你可能忘了,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试一次?”安行玥偏过头,冷冷的眼眸看向官山禾,目无表情:“你怎么敢说出口?”
官山禾嗅着他的气息,听到他的心跳声,眉梢轻挑:“我能给个建议吗?”
安行玥还他同样的挑眉,意思:说。
“我给你录个视频.....别动手打人,你别误会,绝对不录人,就算你忘记,看到视频你总不会再怀疑我吧。”
官山禾心里却沉重地叹息,在快节奏的生活与游戏里,有的人转瞬即变,有的人总能保持真我。
安行玥举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冷眸一眨,又落下。
官山禾连忙举手,“别、别,我错了,我这就滚。”
被安行玥的寒气侵入,身体里会有种骨髓般的疼痛,虽然轻微能忍,但时间长了,官山禾也怕四肢百骸同时遭到疼痛。
还没滚下床,脚腕却被拉住,官山禾撑住床沿回头。
安行玥连忙把脸埋进枕头,闷声说:“你是我的保镖,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