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烧死我,我的魂也是这么说。”官山禾配合做出一副垂死状,“有什么过结能不能好好说?”
安娜公报私仇,等到有机会,我会让你的小安爬不起身!
“张嘴。”安行玥命令。
官山禾双唇紧闭。
“你不是说烧死你你也这么说?”安行玥冷讽:“怎么,不敢了?”
“你要把我弄死,就算完事,没了舌头怎么活?”官山禾脑海里已经狂补恶果。
光想想滚烫的刑具马上塞进嘴里就蛋疼,不想一只苍白细长的手指伸来,粗暴掐住官山禾的脸颊,强行塞进一样东西。
“安、唔....”
软乎乎冰凉凉还夹带干固腥臭的东西,瞬间堵住官山禾的嘴。
安行玥只是把手中手帕塞进官山禾嘴里,淡然问:“你知道我的嗜好,对吧?”
滚烫的刑具在眼前冒着热气,偏偏脚又不着地,官山禾一时不知道他想从哪下手,回想起他的嗜好,再瞧着布满血痕的身体。
完了!
官山禾的心被拿捏,视线紧盯红色三角铁板,它在身体前方缓慢移动,热气烘得伤口灼热刺痛,眼看到达官山禾裤腰,最后停在官山禾小弟位置。
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如果没了它还怎么活,安行玥你不要太变态,难道配合只会换来更残酷的结果?
“安行玥,你、你要做什么?”
安行玥低低轻笑,没有戴眼镜的他宛如天使般动人心魄,然而他的内心,官山禾怀疑已经腐烂恶臭。
他极轻地说:“我不要你的命,断个后而已,此刻,它最好别长出来,不然这火就太旺了。
从今天起你就做我贴身保镖,侍奉我一人,别再妄想做什么驱魔人。”
“侍奉你就侍奉你,你这么按下去......”官山禾情急之下说:“我还怎么侍奉你?”
安行玥说了一句心里话:“你想的可真长远。”
伸手勾住官山禾的裤腰,将他朝自己身边拉了拉,官山禾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见到安行玥笑得自然又开心。
漆黑的眼眸弯成星空上的明月。
“听说过睚眦必报吗?”安行玥声音仿佛清脆欲滴的树林里发出潺潺的清流。
此时此刻,官山禾却担心这股清流猛地变成狂浪,将他彻底淹没。
安行玥的笑稍纵即逝,随即矜贵冷漠:“肖想我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