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禾对村长说:“村长,我是外地来的不明白你们这里的规矩,为什么发生这种事要被火刑,而受火刑的只有一方,另外一方却可以活下来?”
大家都望向台上的村长,他说:“火刑是我们村里留下来的刑法,要说为什么就说来话长,把这事解决了再告诉你也不晚。”
“如果是这样,我想取下他眼镜瞧瞧,毕竟人命关天,万一我眼花就害了一条无辜性命。”
村长沉默不语,不知道他腰上皮带扣是不是坏了,期间他已经紧了两次,这不他又不自觉扣了一下,在满脸都是麻烦事的表情下同意官山禾。
大嗓门急了:“嘿!昨夜你可是跟我百分百确定过.....”
村长说:“在这个岛上犯了错就逃不掉惩罚。”
官山禾大步走到十字架前,眼前石墩高一米,四周宽约一米五,上面布满黑色纹路,看来安行玥不是第一个,官山禾扒开枯木跳上去。
安行玥垂着脑袋,满身污秽,散发着浓烈的刺鼻烂鱼腥味,他像是被人虐待过,可怜巴巴,这让官山禾不禁想起垃圾桶旁边的流浪猫狗。
他还是冷酷无情地说:“你快要被火化了,不说点什么?”
安行玥又冷又饿。
“我是一名律师。”
“开车上班路上遇到爆胎,就在下车检查时被人从身后电击,醒来时就被绑在这。”安行玥喉咙干涩缓了缓,“你也是昨天来这里,想必你跟我有一样的遭遇和疑惑。”
官山禾转身看着他,走近一步,取下他眼镜,他很自然地抬起眼皮看过来。
这张脸真的很白,男人真不适合长这么白,但他自然浓黑的睫毛与眼线像是镶嵌在上面,真真是相得益彰。
有的人是上妆美,那是皮相,而这个人是纯天然的,骨相绝美,睫毛一扇,像似在对官山禾施咒,官山禾不得不避开他的视线。
他深邃漆黑的眼眸告诉官山禾——我很危险别碰我。
安行玥突然邪性得很,仿佛身体上的伤痛不曾有过,语气也由软变硬:“从来没人敢动我的眼镜,既然你取下了就要对其行为负责。”
安行玥轻轻活动一下脖子。
原本以为是个肤白貌美的色鬼,不想竟然是个聪明放浪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