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坐上了后,必然会是无数饱读诗书,却半生蹉跎的读书人眼里的靶子。
可让石仲魁放弃,又有些舍不得,只能用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来勉励自己。
石仲魁接连拜访恩师、座师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朝堂。
不少人稍微想想就明白他这是不愿意年纪轻轻就立山头,早早被推倒风口浪尖上。
虽然难免会被恩师、座师钳制,但也等于获得了四个势力的庇护,而且他也有的是时间等。
十几年、二十年经营、整合下来,年龄也才三四十岁,那时入阁才算是顺理成章,而不是连摇旗呐喊的人都没有,甚至心腹和帮手都没几个的空心大佬倌。
很多朝堂的大佬暗叹石仲魁不愧是六元魁首,看的就是明白,更难得的是这份耐心和取舍。
若是这种人都没法官运亨通,那就真没天理了。
……
忙了一天,直到黑快黑下来石仲魁才坐着官轿回到家。
看门的家仆远远看到后,立马激动的快步往内跑,来到二进门对着守在门边的丫鬟、婆子们喊道,“快通告两位夫人,老爷回府了。”
婆子、丫鬟一听脸色大喜,今天可是年三十,作为一家之主若是不在,别说过年、守年了,有没有饭吃都两说。
两个丫鬟头也不回的就往内跑。
等石仲魁的轿子落下,等下人掀起帘子走下轿子,刚好宝钗和迎春带着一群丫鬟、仆役们急匆匆都来到正门内,对着自己行礼道。
“妾身等恭迎老爷回府。”
石仲魁看着两位脸色红扑扑的娇妻,心里忽然暖和起来。
不管外面如何诡异,家中有人等自己,才有家的味道。
随手把官帽摘下交给于顺,笑着走上前,亲手扶起宝钗和迎春,“让两位夫人久等了,稍后为夫自罚三杯为夫人们赔罪。”
“老爷说的哪里话”,宝钗笑吟吟道,“妾身和二姐姐既然是石家媳妇,等候和服侍夫君正是分内之事。
而且夫君在外忙正事,我和二姐姐能做的也就是帮夫君打理好后宅之事。”
迎春忙跟着点头道,“夫君操劳国事,定是累了一天,快回屋安坐。而且妾身和宝妹妹已经准备好年夜饭,就等夫君回来一起过年。”
石仲魁笑着点点头,率先走入正门。
等进了二门,这才牵着两个媳妇的手,在一众内屋丫鬟们羡慕和期待的目光中一起往后院走去。
看着满满一桌,至少个菜的年夜饭,石仲魁笑着摇摇头,想着自己三人如何吃的完,但心里却满意起来。
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如简难。
这吃惯了山珍海味,真让石仲魁节俭起来,心里又会觉得别扭。
自家可不是那些靠借户部银子度日,没钱还非得摆谱的勋贵。
既然不缺银子,干嘛非要过的清贫?
连带着让老婆跟着吃苦就更不应该了。
酒足饭饱后,这一夜石仲魁过的比洞房花烛夜还要忙。
本来还犹豫着是去宝钗屋子,还是在迎春屋子里过夜,却没想到守岁到子时后,宝钗和迎春同时起身回屋,然后先是莺儿、香菱红着脸进来说服侍老爷休息。
石仲魁一开始并没多想,自己成婚才两个多月,太心急的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宝钗和迎春两个夫人的轻视。
而且自己和两个老婆的关系,正处于密里调油的阶段,欲求得到满足也就不会生太多其他心思。
却没想到自己躺在被子里打算睡觉时,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隐约看到莺儿、香菱在屏风后解开衣物。
石仲魁一愣,没一会就见莺儿红着脸,在屏风后露出半边脸悄悄往床榻这边偷看了一眼。
看到石仲魁看过来,顿时吓的心脏怦怦跳的躲回了屏风后。
石仲魁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宝钗和迎春说好了。
否则即便宝钗愿意莺儿、香菱被自己吃掉,也只会在她自己屋子里时。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让人注视着进入正房来服侍自己。
而且吃了莺儿、香菱后,下一次就轮到了琥珀和珍珠。
躺在床上想了想,此时若是还不下手,不仅莺儿、香菱会胡思乱想,就连宝钗和迎春都会不安起来。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这事还是迎春先找的宝钗,把贾母说过的话,有选择的说了出来。
倒不是迎春想欺瞒宝钗,实在是有些话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而且贾母教导迎春的那些话里,最重要的一则是子嗣,二则是让自己屋子里的填房分担火力的事。
把这两点都说出来的迎春,确实是不愿损害家中安稳、和谐的氛围。
石仲魁手一挥,灵气穿过两米距离,把点亮的蜡烛扫灭后。
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屏风那边还剩下一盏,防火的缕空铜烛灯还亮着。
莺儿和香菱发现这情况后,惊呼一声,然后忙捂住嘴巴,竖起耳朵听着床榻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