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不做到?”
“放心好了。”聂北扬言伸了伸懒腰,手不知有意无意绕到她两侧脖颈前,闯入她的视线里。
她很冷淡,怎样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哪怕他欺负过她。听他所言她默默将背离开椅子,若无其事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当她默认,因为言栀有胆当面对抗她,更有胆当面拒绝他。
一侧楼梯间封了,据说是漏水,没人往那走,五班六班都得朝中间的楼梯走,聂北不是会在课室多呆一秒的主,言栀只能跟上他的脚步,她站起身,杨姜不为所动。
“麻烦让一下。”
杨姜压在试卷上的手停顿,将椅子往前拉了些,拉了不如不拉,不过言栀瘦,挤挤能过去。
路过四班前门后,聂北抓住言栀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侧,两人一前一后,聂北丝毫不等言栀,任由她追着自己,敢走慢点就会被他巨大的手劲拽到他身边。
他们两看起来走得欢快,她追着他。
言栀才不怕痛,任由他粗暴对她,没感情地被牵着走,直到接近楼梯间才有许心痛。
她步过后边的人,聂北带她走,他们不会去什么光明的地方,何况现在天黑得彻底,她被他拉着去鲜有人的英语角,言栀早就看到路由了,怪都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怎么还越来越痛。
聂北丝毫没察觉她的面部扭曲,有些用力将她甩到里面去,言栀差点跪下去,又被他撰紧。
心像被锤子捶打,想抬手的念头产生,手就软弱无力,垂在一边,她实在受不了了,好痛...好痛...
夜黑风高,聂北分不清她是不是在故意装柔弱,将她往前拉了一把,言栀无法避免地撞上他,两个人看着很是亲密,好在她临时转换角度,只将肩头挨到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