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白浊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滴滴拉丝坠落,明晃晃落在两人视线之间,其中一滴不小心滴到姚瑶唇角,烫得她不舒服,没多想便用舌头一卷,裹进嘴里吞下。
于是她的胜利没有维持多久,卓远这头发怒的兽眼一暗,轻易地翻身反压。
“你做什么,你要干嘛!”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被压制住的膝盖也好,仍在酸麻的手腕也好,不遗余力地推拒着他,发了疯一般。
她才不是为了跟他做,才不想让他爽。她不要在这种时候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粗大的鸡巴捅得浑身软绵绵,毫无还击之力,被他操成一只服服帖帖的小绵羊。
卓远宽大的身躯压着她,闷声撕扯着她的衣服。手上动作的同时,鼻息和吻灼热地引逗着她鬓发边的毛细孔。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却带着一种秩序下的疯狂。
不管怎么反抗,姚瑶很快被剥光得一干二净,如一只初生的稚嫩小猫。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不容置疑地分开,其中一条被一只大手压制禁锢。
下一秒,卓远的手指捅了进来,重重插进尚未湿润的花穴,让她感受到第一次被洞穿时的痛:“啊!”那一瞬间心脏胀满了对他的恨意,“你又要强奸我了吗?”
她说又,明确地指向他们大二时那荒唐的第一次,他们彼时有各自的伴侣,却在那夜抵死缠绵。分不清谁主动,当时的责任已经无法厘清。
但对这种事,男方的责任总是更为昭彰,毕竟不硬就什么都做不了。姚瑶此时说出来,给关键字加上重音,只是为了刺痛他,明确地刺痛他。
她的目的达到了,卓远的瞳孔黑得像一口井,声音犹如地下传来:“好,是我强奸你。你好好记住,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唔!”硕大的龟头仿佛破土而出的巨木,在干涩的甬道中前进,四壁上的肉状褶皱像本在安眠的减速带,被突然的横冲直撞压过去,带起阵阵破碎般的疼痛。
姚瑶痛疯了气疯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痛苦地高仰着脖子,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大叫:“李初寒,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