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之中,唯有唇齿间的水声啧啧作响。
覃如脸上红晕浮现,显然是身上的情蛊也被勾了出来。
光是胸前的爱抚根本满足不了她此刻倍感空虚的身体,她颤着指尖摸向自己的小穴,还未碰到花蒂,就被身后的陈玄卿一把攥住。
取而代之的是,口腔里另一根舌头愈发迅猛,缠得她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边流了出来。
就在她意识迷乱之际,身后坚挺的巨物再次抵在了小穴上。
不过这次,陈玄卿没有急着闯进去,而是用翘起的前端按压在花蒂上来回摩擦。
“唔…”
覃如浑身一颤,却积不起一点抵抗的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陈玄卿的身上,任由他借着下面流出的湿滑,重新将性器插进肉缝里。
强烈地酸胀感让覃如皱紧眉头,甬道里不由自主地涌出更多的液体,将肉棒紧紧包围住。
陈玄卿被绞得无比爽快,本能地往更湿软的深处挤了挤,直到囊袋紧紧贴着臀部,才松开桎梏着覃如的手臂。
“啊哈…”
失去外力后,覃如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任由凌乱的发丝遮住面容,大口地喘着气。
陈玄卿直起上半身,大掌按在覃如软弹的臀上,刚准备动作。
这时紧闭的房门外,忽然传来春华的敲门声:“主子,晚膳备好了。”
覃如顿时从情欲中醒过,想起这是她的寝宫,决不能被春华发现自己和太子搞在一起。
“太子殿下…”
她刚扭过头,就被陈玄卿再次吻住。与此同时,身体里的肉棒开始了有规律的律动。
覃如指尖无力地抓紧床单,试图咽下每一句呻吟。
见她居然还能分心,陈玄卿心中冷笑,直起身体将肉棒完全抽离出小穴。
覃如失地抖了一下,迷迷糊糊间不忘问一句:“好…好了?”
“孤要多久,珍嫔娘娘难道不清楚吗?”
陈玄卿掐着她的腰,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起。
覃如下意识用腿夹紧陈玄卿腰间,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向他,“殿,殿下准备如何?”
热汗沿着陈玄卿流畅的下颚线滑落,正好滴在了覃如的乳尖上
陈玄卿眸色一深,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她的乳尖,激得她捂着嘴巴生怕叫出声。
“珍嫔不是说孤不如父皇吗?”
陈玄卿用牙齿轻轻磨着乳尖,眼帘微抬,似笑非笑地看向覃如,“孤这是在弥补。”
覃如心跳忽然加快,脸上红晕更甚。
“主子,您醒了吗?”
门外春华的声音又一次打断旖旎的氛围,她咬着唇想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殿下,妾的宫女在外面,等下…啊!”
下身被肉棒毫无预兆地贯穿,那翘起的前端刚好抵在最柔软的地方,她下意识吟叫出声。
门外春华似乎也听到了些许动静,“主子,您怎么了?”
覃如想要回答,但被陈玄卿掐着腰狠狠地往上操干起来。
“怎么不回答你的婢女?”陈玄卿凑到她的耳边,故意问道。
覃如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于是不甘示弱地收紧小穴,绞得陈玄卿气息一滞。
“殿下若是不怕,那妾便叫春华进来好了。”
陈玄卿冷笑两声,搂着她腰肢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殿下!”
见覃如变了脸色,他才愉悦地扬起唇边。脚下一转,将她抵在离门最近的书桌上,开始高频率地操弄。
直至把小穴插得汁水四溢,才咬着覃如的舌尖,气喘吁吁道:
“比起珍嫔娘娘的瞻前顾后,孤可没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