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个姿势...
好像还没教过他吧?
楚年:“......”
楚年寻思着爽归爽,但那姿势还有点小难度在的,要说巧合可巧不起来,明显是自家美人故意为之的......
这就怪鸟,自家美人这么纯情,从哪学来的小花招?
迷迷糊糊中,楚年才又想到那箱子不让碰的书来。
罗老爷子一股脑全倒进箱子里的罗英卓的书。
罗英卓的书......
嗯...罗英卓的书??
罗英卓可是什么怪的书都有的喂!
可恶,又被他学坏了。
——
次日清早,楚年和江自流提上了点心礼品,准备去拜访一下新邻居。
都是一个巷子里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打个照面,寒暄两句,日后也好相处。
他们住的这条偏僻深巷名叫蟾桂巷,一共住有四户人家。
先前听翠儿婶说,这条巷子原本不叫这个名,甚至原本这条偏僻的小巷压根就没有名字,是最前面巷首的那户人家换了主人后,才给巷子冠上了名。
那时候翠儿的公婆还在世,听闻了这件事,纷纷都摇头,老大不高兴了,直说这名字取的也忒磕碜了,叫什么馋鬼巷......
怎么了,住在这里面的难不成都是馋鬼吗?
后来才知道,原来巷首那户住着一家读书人。他们读书人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榜上有名,蟾宫折桂。为图一个好彩头,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楚年当时一听巷首那家住着读书人,还挺高兴,心说挺好,自家美人也喜欢读书,等到时候搬过来,可以跟那家搞好关系,交个朋友,这样以后江自流也能有同道中人可以说说话。
不过不巧,楚年和江自流提了东西,在人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问有没有人在家,愣是没有得到回复。
楚年挺纳闷,不在家吗?
巷首这户的门没被敲开,倒是后面一户把门打开了,一个矮胖的中年汉子探出身来,四处张望。
见楚年和江自流在巷首那户站着,矮胖汉子朝他们喊道:“喂,你们两个,就是新搬过来的吧?”
楚年和江自流闻言转身。
“是的,你就是王叔吧?我是楚年,这是我夫君江自流,我们是昨儿个刚搬来的,正想拜访了刘家后就去拜访你们呢。”
这户楚年也听翠儿婶给他说过了,姓王,一大家子人,不读书也不做生意,就在镇上给人家做短工度日,是户非常和气的人,平日里挺好相处。
巷首这户的门敲不开,第二户邻居又开了门,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一眼,便先往第二户的王家走去了。
楚年他们住在第三户,正和王家院子贴着院子挨着。
王大福看着这对年轻夫夫转过身走向自己,差点没被晃了眼,喃喃道:“嚯!是听大壮家的说要搬过来一对好看的小夫夫,但没听说这么好看啊!这是天上的金童吧?”
楚年把给王家准备的那份礼物送过去,笑着跟王大福寒暄打招呼。
一通你来我往后,王大福拎着东西,已是怎么看楚年怎么顺眼,直接请他们两个来家里坐坐。
楚年推辞了:“多谢王叔好意,我们改日在登门,今天还想跟其他两户也打个招呼呢。”
一听这话,王大福啧了一声,说:“年哥儿啊,之前你翠儿婶没跟你说那家的事吗?”
说着王大福拿手一指刘家方向:“这刘家的人,傲气着呢!尤其是他们家长子,刘东来,自打刘东来考上了丰文书院,他们家的人就更傲气了,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啊,平时见了我们那可都是鼻孔朝天横着走啊!他们可不会给你们开门套近乎的机会。”
“啥?”楚年抓了抓头。
这他还真没听翠儿婶说来着。
王大福啧道:“大壮两口子要搬走的事,我们两家都知道,你们要搬来的事,上次翠儿跟我们唠嗑,刘家的人刚好出来,打了个照面,也听到了。他们听到是你们是底下山村子里的人,当时就哼了一声,可不待见了呢。”
“听叔一句劝,用不着跟他们打招呼客套了,咱们跟他们呐,那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就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反正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啊,尽管来叔家,找叔就行了!”
楚年:“......”
江自流:“......”
楚年随口谢过王大福,还是婉拒了上门坐坐的邀请,便要去巷尾最后那户人家。
听到巷尾,王大福视线投了过去,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他道:“年哥儿啊,这巷尾那户啊,更是离,有时候能听见声,但永远见不着人,叔至今都不知道那户到底住没住人啊!”
楚年:“......”
江自流:“......”
巷尾这户...
楚年也不知道,因为翠儿婶没怎么多提,只说了好像应该是住着个女人。
对于巷尾那户,王大福也挺好,他们家反正是没去敲过门,也没听翠儿两口子说跟那户有过来往,至于刘家,就更不可能在乎巷尾住着谁谁了。
所以听楚年说要拜访巷尾那户,王大福便收了身上的那股子热情劲,没再非要邀请他们来家里坐坐,让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