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始留长发了?”我心怀好,没忍住讲心里话问出了口。
邓尕泽旺咬着烟没点,视线从我脸上移到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他才含糊开口,反问:“和你没关系吧?”
“……你说得对。”我深呼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后面的不适带着整个背都在痛,这场风雨对我来说,从头到尾都没有生理上的快感,仅仅只有心理上的安慰在支撑着。
“别急呀,还没结束。”
正当我的手要碰到门把手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随即,一句滚烫的身躯紧贴上我后背。
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让我很没有安全感,甚至有些反感,仅是一秒钟,我浑身就浮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在床上我都不属于被动方,然而,亏欠的一方没有主导权。
随他去吧。
邓尕泽旺抓着我的手腕,力道不轻,没有多说一句话,就顺着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翕动,将我牢牢定在了他身上。
“舒服吗?”
“……舒,服。”我违身地回答,抵着冰凉的门发出一声声伪装的声音。
“你这一点还是没变,撒谎成性。”邓尕泽旺冷嗤一声,无声提高自己的频率,我疼得牙根发酸,只好咬紧牙关,不得不停止刻意的讨好。
我的时间观念已经被撞得稀巴烂,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只能看见厚厚的窗帘外边透不进来的光。
“簇!”
“呼—”
一股烟味蒙上心头,我不由得蹙起眉,憋着气咳了两声。
“放松点儿。”身后传来一道低哑的警告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躲烟味,腹部吸得太紧,连忙交换呼吸放松,想必邓尕泽旺现在也不好受。
“把烟掐了吧。”我还是没忍住提议,不然两个人都不好过。
身后的人沉默良久,伸手推起t恤后摆,从里面按住我后脖颈,下一秒,我的背上浮出一阵转瞬即逝的灼烧感,我下意识凹腰,却又被生生按了回去。
很明显,邓尕泽旺把烟灰掉我背上了,痛楚细小短暂。
“嘁,别倚老卖老。”他说着,扔掉了手里的烟,“你的账已经还清了,没必要还在我面前这么假惺惺。”
“烟也不抽了,人也不睡了,也不嬉皮笑脸了,你是在给自己立什么高级人设吗?”
我瞥了眼脚边的烟蒂,没有回答他的嘲讽,依旧努力适应他的大小和节奏,可刚从这个讨厌的姿势找到一点滋味,却又被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