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喝酒连声都没有?”
“不知道,他们围着我。”
“......”
我无法想象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清醒时候就那么乖,更遑论喝醉酒,我自私的不想让除我以外的人看见。
“你找个地方,打,打个视频。”我想看看他。
“打视频,哈,你们别挤我,我要和我家宝宝打视频。”
电话那头随即响起了玩乐的声音,很快就又小了下去。
视频接通后,吉羌泽仁傻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本生得正气,现如今喝了酒,眼里闪着盈盈的光,眼尾红得最突出,现在几乎是贴着屏幕,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嘴唇上扬,泛着水红,即使这样,也难掩他难让人把握的野性。
吉羌泽仁眉眼耷拉,笑笑地叫我,“宝宝。”
我局促地捻起一绺额前的发,下巴枕在膝盖上没吭声,实则心城早已溃散。
我手上开始截屏,截不过来,索性录屏。
吉羌泽仁似乎是以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便又敛了笑意歪着脑袋喊:“老……婆?”
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气,就连平日冰凉的双脚也生出热汗,仿佛泡了许久的酒池,我快把自己醺晕了。
“老公?”吉羌泽仁这次喊得像在赌气,好像我这次再不答应,他能叫出爸爸。
我心里咯噔一声,闭上眼睛深呼吸,指腹在挂断边缘游离。
挂还是不挂?
挂又舍不得,不挂又不太妙。
“啊,你不理我。”吉羌泽仁略带委屈的声音传入耳内。
从头到尾,他一声原医生都没喊。
“别乱叫,叫,叫我原医生。”我沉住气,提醒他。
“啊,为什么,我现在……是醉人,我就是想叫你宝宝,叫你老婆。”吉羌泽仁不理解地皱了皱眉,眼迷离,瞳孔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不行吗?”
我捂住嘴,可看着那张强词夺理的嘴巴,还是没忍住上去亲了口,胸口不自觉起伏,我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声。
“嗯?”吉羌泽仁一愣,“你亲我了。”
我急促呼吸着,眼睛盯着那张飘满晚霞的脸,手使鬼差地伸向了被子底下。
“你,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常,如果让他知道我对着喝醉了的他自我安慰的话,就太丢人了。
“我要回我们的家……”镜头一阵晃动,很快,我听见他跟别人,“我先回了,你们慢慢玩儿。”
由于他拒绝了朋友送他,所以我让他拍车牌号发我,时刻注意着他的安全,直到他关门上锁。
他扑到床上,撑着下巴对我笑:“回到家了,我们睡觉吧宝宝。”
他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潦草地扔到一边后把手机往怀中一抱,一颗挺立的粉色肉粒突然抵在屏幕上,抵在我跟前,抵在……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