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不能正常,我就只对原医生你一个人有过。”吉羌泽仁语气有些不满,甚至不还有些不甘心。
我一反应是不信,但又想到是吉羌泽仁,便又觉得可信了,毕竟,他太特别了,更何况,他从来没骗过我,但我也算是明白,他既可以是听话的金毛,也可以是野心勃勃的狼。
“别动……我—”
“把结打开!”
“……你这个混小子。”
“我帮你?”吉羌泽仁突然抬头,我猝不及防对上他期待的视线,仿佛他刚做了那么多小动作,就为了得到这一件事情的应允。
所幸我还算清醒,不想让事态变得严重,所以张口拒绝,“从这里下去,离我远点,我一会儿就好了。”
“哦……”吉羌泽仁十分失落,但照做,我知道这样对身体是不好的并太不近人情,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妥协让吉羌泽仁给我纾难吧?
“你,不去解决吗?”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在脚边坐定的吉羌泽仁。
“啊,我不用。”他揪过一截被子,不动声色地将其盖住。
我本来寻思自我解决就够难,现在面对着面,几乎是在考验人性。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动脚挠痒痒似的踹了踹他,毫无震慑力
吉羌泽仁低着头,没否认,而我却在此起彼伏的呼吸中湿了眼睛。
我蜷缩着身体,任由无名火烧,就是不肯开口向心里妥协。
“原医生。”
不知道过了几刻,吉羌泽仁突然出声喊我,毫无征兆地喊断了那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我颤抖着睁开眼睛,咬着牙将脚踝慢慢地递到他手边,交出了最坚实的那根枷锁。
“只能用手……不许,多事……”
第25章 不清白的眼会shed衣服。
吉羌泽仁剪开我手腕上的纱布,从身后抱过来,手把手教我。
车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闷热拥挤的行李。他温厚的手掌轻轻握住方向盘,他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说:“原医生,要是哪里不适应,就跟我讲。”
“嗯……”我只能用一个单音节回应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滚烫的方向盘上。
我也是首次开车,手只能虚虚躲在吉羌泽仁的手里,车一开始行驶得并不顺利,由于害怕,我下意识紧绷着身体,对于这种新鲜的体验抗拒又欢迎,而吉羌泽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热气浑浊,教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心都打着颤,“……原医生,放松点,腿别使劲儿。”
“肩膀别耸,腰朝我靠靠。”
我依着他的引导尽量放松身体,做出把自己交出去的姿态,前胸贴后背,心跳和心跳搏斗跳跃,这时,天空下起了雨,眼前的事物自带滤镜,一切都显得那么朦胧美丽。我从未想过,小我六岁的吉羌泽仁会成为我这方面的第一位实践引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