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名字我还没想好,本来想问问你的。”柏恒笑了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如同恶犬,“尹清雪,你在电话里说你想我,结果半路上了蒋十州的床,就这么想我的啊?”
柏恒一米九的身高,高她半个头,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双手,反手束缚在玻璃窗上。尹清雪今天穿的校服,白衬衫深蓝短裙,高挑又漂亮,像香港的女学生。此时被他粗暴地解开扣子,运动背心滑落到脚踝,滑软雪白的奶子在他手中玩弄。
上半身完全真空状态,两颗挺立的乳尖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重重地压在玻璃窗上,来回碾压。
尹清雪看不见身后,只听到金属拉链解开的声音。他掀开她的裙子,直接粗暴地挤入她两腿之间,毫无阻拦地便插入。眼前就是黑暗的水域,耳朵贴在玻璃窗上,离得那么近,甚至能听见鲨鱼在里面游动的声音,像在海边,涛声阵阵。她整个人被压在上面,浑身赤裸,而身后进入她的柏恒衣冠完整,明明彬彬有礼,身下却与她交合,如同野兽般来回顶撞,极致地将她贯穿。
“柏恒别在这。”尹清雪忍不住开口,紧接着又被身后的人猛烈撞击,唇舌间蹦出破碎的呻吟。
鲨鱼游来游去,像是在巡视着他们。
人类脱了衣服,扒开礼义廉耻,同这池子里的野兽又有什么分别?
可谁知柏恒却直接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舌尖舔舐她后颈的肌肤,一路蜿蜒而下,她便颤抖,如同倾倒的山脊。他还低低笑起来,“为什么?”
她发不出声,只感觉撞击越来越猛烈,快感涌到头顶,却又想向后逃。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滑落,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失欲色,柏恒比起蒋十州,在床上操起她来更可怕,他甚至知道她哪里敏感,每次能把她玩到失禁。而且柏恒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比如现在,他压着她的发,用舌尖舔她的泪珠,听着心情极其愉悦,“又害怕?可是尹清雪,玩不起别玩可是你说过的。”
“蒋十州对你温柔,所以你喜欢他。”柏恒微笑起来,“但这么久过去,你也应该该腻了。尹清雪,他根本不懂你,一点不懂我们。”
“这个世界那么脏,何必拉他下来啊?”
蝴蝶酥早早就掉在地上,在方方正正的盒子里碎裂开来。
作者有话说:尹清雪(翻白眼):没看出来蒋十州哪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