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容扶着他的肩膀,调整方向,穴口努力扩张,将那巨物吞入……好一会儿,才入了半根肉棒,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奴,可否休息一下……”她娇喘吁吁。
他已经忍得要爆炸了,怎么可能让她磨蹭?于是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下猛推!
“啊啊啊啊啊!”她觉得她下身撕裂了般地剧痛!那根阳具不仅贯穿了她的花径、花房,甚至鸡蛋头插入了宫颈。好疼!撕心裂肺地疼!
冯婉容脸上的汗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摇头甩动往下滴落,看在秦毅眼中,淫靡诱惑。
“动。”他命令道。
“呜呜呜……”她尝试着上下动了动,那鸡蛋头在宫颈口一进一出,“啊啊啊!痛死我了!”她旱了几日,此刻痛感像是放大了几倍,痛得眼泪也流出来了。这下小脸上精彩极了,眼泪、汗水、精液融为一体,一滴滴顺着脸颊滑向天鹅颈。
“动!”他加粗了声,隐含雷霆之怒。
冯婉容咬紧银牙,身体上下律动,搓弄他的棒身。胸前肥乳也跟着上下抛落,高高飞起,重重甩落。每次沉甸甸的乳房回落时,她胸口都疼得厉害。
秦毅看着她明明身子痛到极致了,还在费力地讨好自己,一种征服感油然而起。京城第一美人冯婉容就像个低贱的性奴,用这具为男人打造的身子,尽情献媚承欢。不,她不是像,她就是个性奴!
秦毅反客为主,将她推到床上,阳具从她体内“波”得一声分离出来,又抬高她两条腿,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