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再阻拦,小姝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两手抓住裤腰用力一扒,直把那亵裤褪到脚上。
「啊!你是不是病了,这里肿的好高呢。」
听到小姝的惊叫,我连忙往下一看,下体那一直软绵绵的肉虫,此时竟肿的有七八寸长,顶头处肉冠红得发紫,正是病重征兆。
怎么会这样,明明不痛不痒的,怎么会一下子病得这么重,心里顿时慌作一团,自是顾不上下体裸露的羞耻。
本来下体没啥感觉,被小姝用手一捏,便轻轻疼了一下,除了痛楚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爽快之感传来,我忽然间生出一个怪的想法,要是她能一直抓住我那丑陋的东西,那该多好。
「呀!还好烫的,不怕不怕,我听人说肿包用热水敷一下就没那么痛了,你等下哈。」
不知哪位菩萨听到了我的心愿,小姝把那沐巾浸到热水中一摆,捞出拧干,随后一手轻轻捏住杵身,一手拿着沐巾在那红得发紫的肉冠上擦拭起来,温暖的触感让我放松了许多,也许真的有效吧,我这样想着,便任由小姝摆布。
说来怪,平日里沐浴我都要躲着师兄弟,自己一个人洗,在人前裸露身体很是羞耻,此刻在两个外人面前,我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抗拒,只觉得心安,大约是真的病了吧。
「怎么样,好点了么?」
「嗯……」
「还是肿的好大,要不我帮你揉一下吧,以前小姐啊不,是主人崴了脚,就是我给揉好的呢。」
「嗯……」
下体传来的剧烈爽快感,让我脑中变作一团浆糊,什么想法都停滞不动,整个世界都消失不见,只余下那肿胀的肉棒,和在上面揉捏的一双巧手。
「……还痛吗……」
就像沉入深深的海底,小姝说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唯有那特的快感越来越清晰,忽然平静的海底也动摇起来,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哈啊……」
这便是极乐世界么,我舒爽地轻叹一声,脑袋一片空白,腿上一软跌坐地上。
「咦?这是什么啊,又臭又脏的。」
我努力把沉重的眼皮睁开一条缝,看到小姝拿着沐巾拼命擦拭自己的衣服头发,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俏脸上也被溅上一滴浊液,我张张嘴想要提醒她,却发不出声音。
「小姝,你过来。」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瞬间吹散了我的困意,那黑袍客也是女扮男装!
阿弥陀佛,这下真的完了,寺里从来不接待女客,如今我一次就遇到两个,而且还在自己的僧舍赤身相对,若是让师父知道,就不是罚抄经文那么简单了,直接逐出师门也不怪。
在我沉浸在烦恼中不能自拔之时,小姝去而复返,又立在我的身前,脸上污点也消失了,只是那原本天真无邪的俏脸,此时没了笑容,眼中泪光闪闪满是委屈。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再看向依旧端坐在床边的黑袍女人时,心中不免多了些愤愤之意,小姝的样子一看就是挨了训斥,已经不知被师父骂过多少次的我,对这女孩不免有些同情。
「小姝下手不知轻重,唐突了小师父,还请见谅……」
是你更唐突吧,对于黑袍女这毫无诚意的道歉,我完全没有接受的意思,小姝只是好心帮我治病,而且下体已经不肿了,看样子效果挺好的,为什么一定要被你骂啊。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开始吧……」
而且躲在袍子里戴着面罩,怕不是个丑八怪吧,害我坏了这么多规矩,还想听我讲经,要不是看在小姝的份儿上,早就一口回绝了。
「……讲错一个字,就罚小姝脱一件衣服。」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刑罚,事关女儿清白大事,怎能如此儿戏,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无助地在二女之间看来看去,小姝反应很平静,似是早已知晓。
我犯错受罚也无所谓,为何要让无辜的小姝替我受罚,这算哪门子道理,索性沉默以对。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黑袍女又补了一句:「若是不愿意,那我只能让小姝现在就脱光衣服,跑出去大叫非礼。」
这么动听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恶毒,再看小姝,她低着头不敢看我,默默证实着她主人威胁的效力。
「请贵客出题!」
被黑袍女这般小看,反倒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可是大唐玄奘法师的衣钵传人,受到过当今皇上亲自接见,怎会被你这不敢露出真身的宵小之辈吓倒,莫说不会错一个字,便是把经书倒着背也照样一字不差。
「放心吧,我很厉害的。」
我小声安慰道,小姝已经跟着她的主人来了十多次,该是知晓我的实力,可这时只是颤抖着摇摇头,仿佛认定了我会出错。
「心经如何,这个可不难,要是出错可别怪我故意刁难。」
如黑袍女所说,心经总共不过二百六十字,加之是我师父亲自翻译,读起来琅琅上口意味深远,我自然是早就背得滚瓜烂熟。
我狐疑地看向黑袍女,莫非误会她了,是了,小姝这么好的侍女,作为主人当然会怜悯庇护,怎么可能真让她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收拾好心情,微微一笑回应小姝担心的眼,我挺身肃立,字正腔圆地念诵起来。
昏暗的小屋中,回荡着我庄严的诵经声,二女俱是静静聆听,那黑袍女不时微微颔首,却是听到妙处时的自然反应。
倒是没有看上去那么刁蛮无理嘛,见到黑袍女的反应,想到之前多次找我听经的经历,我不禁有些后悔之前的无礼顶撞。
眼看念诵进度已经过半,黑袍女不知何时拿了个东西在手中把玩,我初时还不在意,只是偶然撇了一眼,竟发现是我藏在枕头下面的春宫画册。
这一惊非同小可,慌乱之中连着念错两字,尴尬地停了下来,随即便迎来了黑袍女满含戏谑的冷嘲热讽。
「小师父怎的停下来,啊是了,错了两个字,方才某人豪情万丈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转眼就遭了现世报,小姝你可是看走了眼呢。」
黑袍女的话我没放在心上,只是连忙看向小姝,用目光传递歉意,却见她并不惊慌,也是微微一笑作为回应,转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
看到小姝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心里一痛,都怪我犯了错,才害得你跟着受辱,即便这样都不肯骂我一句,甚至还来宽慰我,真是让我情何以堪。
在我还在感叹之时,小姝已经脱下上身男装长衫,内里竟是只有一条窄条绸布裹住前胸,背上大片散着活力的肌肤裸露在外,白里透红甚是可人。
小姝脱下上衣后也不犹豫,弯腰褪下下身胫裤,又是只在腰间穿有一件亵衣,堪堪遮住翘臀,往下便是两条葱般纤细的玉腿,让人顿生怜爱之意。
两件脱完,小姝缓缓转过身来,正面对我,一双小手攥在一起无处安放,俏脸微红,色也有些不自然,眼不住躲闪我的直视。
虽然有些在意小姝的异常,可我的目光还是被她半掩的酥胸吸引,果然和那画上一样,女人上身确是有两团肉,只看那绸布绷紧的样子,便能知晓小姝这两团乳肉沉甸甸的分量。
「你还要看多久啊……」
待听到小姝的娇声抗议,我才惊觉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盯着少女身体看个不停,全然忘了非礼勿视的教条。
黑袍女这次没有趁机嘲讽我的失态,虽然有些怪,我还是选择继续背诵经文。
可我还是天真了,黑袍女显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只见她去到小姝身边,拿出画册一页一页翻给小姝看,直看得小姝一脸羞涩,耳根也红得通透。
在我还在猜测黑袍女要做什么时,又见她在小姝耳边轻语几句,紧接着瞟了我一眼,我顿时大感不妙,果然小姝再看向我时,眼中便多了些许疑惑之色。
那恶女肯定把我藏有春宫画的事告诉了小姝,甚至还会添油加醋乱描一通,只怕我在她们眼中已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僧。
冤枉啊,这画册是师兄给我的,我也只是出于好偷看了一眼,绝不敢什么非分之想,那恶女就算了,若是被小姝误会是我故意诵读出错,以便能看到她的身子,那就全完了。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情急之下竟又念错一字,出错的一瞬间我就明白又中了黑袍女的诡计,可惜已经晚了。
「又错一字,小姝身上只余上下两片薄衣,小师父真是狠心呢。」
黑袍女的嘲讽如期而至,我却没有心思理会,慌忙对小姝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听她乱说。」
话一出口,愈发感到忐忑不安,当面说她主人坏话,我真是傻得可怕。
「没事的,我相信你。」
小姝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只是淡然一笑,一边背过手去解缠在胸前的绸布,一边道出安慰的话语,把深陷自责泥潭的我拯救出来,那一刻我忽然在想,西方极乐世界救苦救难的菩萨便是这般模样了吧。
「哼!」
眼看没挑出火来,黑袍女一声冷哼,又回到床边坐下,那画册也随手丢到一旁。
此时的我早已没心思关注黑袍女的动向,整个视线都集中在小姝胸前,除了那两团不大不小,嫩白浑圆的玉乳,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饱读诗书的我,见到这样的物,竟也一时词穷,找不出任何诗句来形容这震撼人心的美,那流畅的弧线远不是春宫图所能描绘完全。
「你这样子看,好羞人的。」
我愣了一下,待见到小姝抬起手臂想要遮住胸乳,然而见我瞧得认真投入,又赶忙放下,犹豫不决的羞涩模样,顿时觉得体内烧起一把火,下体那本该治愈恢复的肉虫,又肿胀起来。
「我……」
有那么一瞬,我竟然有些庆幸刚才读错了字,可一对上小姝清澈的眼,便惭愧到无地自容,想说的话也吞了回去。
只剩下最后一段了,诵读完毕就能结束折磨,再不能辜负小姝的信任,我索性闭上双眼,努力沉下心开始最后的战斗。
心经剩余部分字数不算多,只是词句相比前面有些晦涩,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没什么难度,闭上眼睛没了屋内春色烦扰,总算能一点点念诵出来。
「……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当最后一字以庄严秘的腔调自口中吐出,我暗暗松了口气,缓缓睁开眼,却见小姝小嘴微张,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中一沉,念诵中途因眼前浮现小姝裸身模样而中断一次,莫非是那时出了错么。
果然黑袍女开口了,仿佛尽在掌握地说道:「小师父凡心未了,甚好甚好。」
动了凡心,十数年的青灯修行,竟扛不住这点诱惑,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师父,更加没脸面对小姝。
不敢再看小姝,我走到黑袍女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都是小僧的罪过,求施主大发慈悲,莫要再罚小姝,要罚就罚小僧吧!」
黑袍女站起身,沉默良久,忽道:「初时用那秽物对着小姝做那淫事,若能有这般悔意,哪还有后面的事,罢了,最后这一罚暂且记下。」
原来那是淫秽之事,怪不得感觉那般快美,我恍然大悟,正要拜谢时,又传来黑袍女的声音。
「此次听经来得匆忙,未带银钱,便赏你这个吧。」
我仰头一看,便见黑袍女纤手抚住面罩,小指一勾便把面罩揭开,现出真容。
一双似喜非喜威光内蕴的美目,两弯将蹙未蹙的烟眉,清秀小脸一点朱唇,当真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世间竟有这般人物,我在地上跪了不知多久,回过时佳人已经芳踪无影,连小姝也已离去,屋里空荡荡的,又回到往日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