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堵住我的嘴,你能堵住天下人说三道四的嘴吗?你能堵住你为了王位跟我苟合的可耻的行径吗?你能堵住你家里发生的耻辱吗?你可以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身上,可以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但你心里知道不是这样,你能否定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实吗?」
「把她的贱嘴钉上,钉上,听见没有。」瑟莱伊气极败坏的怒吼。行刑手手忙脚乱的取过钉子把艾丽丝的嘴钉起来,可是钉子太大,才钉进去,艾丽丝一挣扎,就和嘴唇的肉一起掉下来,艾丽丝又继续愤怒的喊叫:「瑟莱伊你心虚了,你怕了,不是吗?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你不但会死去一个儿子,而且有一天你会众叛亲离,一无所有,会身受我今日的痛苦,你也会生不如死。」瑟莱伊拔出剑愤怒的从看台上冲下来,江涯等人把陛下紧紧拉住,生怕陛下一怒之下把人给杀了,刚好如了淫贱母狗猪的意。江涯的三公子冲过去用布来堵淫贱母狗猪的嘴,艾丽丝疯狂的笑道:「我是生在哈维家的女儿,哥哥你可以折磨我,不认我,把我赶出家,但是我是哈维家的女儿,江涯,我亲爱的,大义灭亲的,崇高的父亲,你永远会因为有我这样下贱的女儿而备感耻辱,永远在中度的臣子中抬不起头来,你和你的妻子生了一个畜生的女儿,你们哈维家的儿女有一个下贱的妹妹,哈哈,你堵住我的嘴也没有用,这是事实!事实!」
行刑手用劲一下一下的钉着,一直将钉子钉到了肩膀和大腿根部,四肢都被巨大的长钉给钉穿了才作罢。艾丽丝在极度的伤心和痛苦中昏死过去。她知道瑟莱伊不会怎么轻易的让她死,所以只要有机会说,她就要大声说,痛苦已经让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行刑手在长钉两侧远远地挂上酒精喷灯,让烈火烧灼着长钉的两头而尽量避免烤伤外面的肌肤。火很快就把钉的外侧给烤红了,长钉将热量传导进艾丽丝的体内,艾丽丝在红钉烤肉的痛苦中醒过来,这种长钉是特制的,用的是精钢,里面却是空的,一条条火蛇从钢管的空洞中钻进去,长钉热情地将火蛇传导进艾丽丝的经络和骨膜,然后进入骨骼、骨髓,艾丽丝觉得自己是一根正在烧饭的竹子,外面还不觉得什么,里面已经沸腾了,她的四肢如蒸如烹,痛入骨髓,连血液都在烧痛,痛楚传遍全身,她又被堵住了嘴,不能呼叫,她只能用力的摇动铁架,十字架在她的搅动下咯咯作向,她像要倒下来,行刑手见她憋得脸发紫了,便将布从她口中拉出来,艾丽丝发出了地动山摇的惨叫,气绝过去。
这种酷刑整整从上午迁徙到下午,行刑手知道四肢所有的骨骼和经络都已经烫伤了,从血口处流出的血都凝成了烧熟猪血样的血块,行刑手将喷灯取下,然后用灯轻烧淫贱母狗猪的下阴,艾丽丝在阴部被燎的刺痛中回过来,她悠悠的叹了口气,那纷飞的魂魄又合拢来了,她旧息刚去新痛甫来,只有哀哀的叹气。
行刑手抬头看着陛下,但是陛下气得脸色铁青,所以行刑手没有给艾丽丝什么喘息的时间,他们并没有把钉子取下来,只是把铁架翻身让艾丽丝头朝下吊着,艾丽丝七魂才合,气息方转已经没有叫喊的劲了。行刑手取过几块里外都浸透牛油的象皮,然后把淫贱母狗猪从头到脚小心的包裹起来,象皮是早就设计好的,上面留着很多针孔,刚好让钢针穿过。然后在淫贱母狗猪前面又放了一个铁架把她夹在两个铁架中间,行刑手向陛下请求是否开始用刑,狂怒的瑟莱伊毫不犹豫的挥下手去。行刑手从头部的象皮开始点火,火很快就把艾丽丝全身都包围了。
这是点天灯,只不过没有将淫贱母狗猪层层包围起来,象皮只有一层但是很厚,所以烧不死人,但是足以灼伤她全身所有肌肤。
老百姓见淫贱母狗猪在烈火的灼烧下,剧烈的抖动,她在两个刑架之间痛得撞来撞去,撞得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那些钉在四肢的铁钉也就在刑架上,从这头撞出,又从那头撞进,在她的四肢中来回的穿刺。行刑手愉快地欣赏着艾丽丝无用的挣扎,台下的老百姓看又刺激,又解恨,特别是那些失去孩子的家族纷纷感谢瑟莱伊陛下给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报仇,虽然不能杀死淫贱母狗猪,但是这种苦刑可比杀她更残忍。
好不容易烧完了,老百姓们有点失望,终于烧完了,可怜艾丽丝全身都是血泡。她已经在烈火中不知道昏死了几次,行刑手用水泼不醒,用烟熏不醒,用针刺还是不醒,用火烫也没有用。葛非过来搭了搭脉,她知道是受刑过重,葛非强行把掺着尿液的参汤给淫贱母狗猪灌下去,并且向陛下示意,已经用刑一整天了,今天不能再用了,让她在受刑台上示众并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