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手将绞车一边的铁链倒拉动了。绞链拉着艾丽丝的两脚向前,她的整个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过鱼鳞剐。那些已经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被绞链一拉,第二次又竖起来,这一次比第一次要难受百倍。艾丽丝只觉得痛钻心,不由得发出撕裂的惨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摇摇头说:「我说没错,你偏不信。」行刑手用烟烫着她的中穴,一会儿艾丽丝醒过来。行刑手又用绞链拉她的两手,将那些竖起的鱼鳞又抹下去。在让淫贱母狗猪稍微休息一下后,第二次又拉她脚,艾丽丝哭喊道:「三师兄,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下令杀了我吧。你是瑟莱伊的好朋友,他是不会为难你的,你要是对我还有一点兄妹情分,你就杀了我,别让我再受这种罪,老天爷呀,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不了,我求你了,求你发发慈悲吧!」
「你求我,我怎么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么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你有什么情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发慈悲,对你这种畜生发慈悲,我还不如对一只死狗、死猪去发慈悲,你受不了这种罪也得受,这是你自找的,慢慢享受吧!」
行刑手不断在两头拉着绞车,艾丽丝则用了她在这十五天中所有积累的气力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你们了,大爷,南和的大爷们……求你们,松刑吧!我要死了,求你们了,呜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你让我死吧!哎哟呀……嗬,呼,噢……哇啊……」她一直叫到没有了气力,僵瘫在铁板中间然后就任由这千万把巨钝切割,一直到铁板上都浸润了鲜血,地上也流得都是,行刑手才将她松开。
宫达坚决反对再用刑,但葛非认定还可以再施刑。于是南和主将下令上油锅。淫贱母狗猪被用一个铁箍吊起头颅,然后行刑手将她整个人除了头部之外全都浸入到了沸油当中。炸一炸再马上捞起来,用铁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三,葛非下令停刑,然后将极为珍贵的护心丹给淫贱母狗猪喂下去。宫达将手放在她的口和鼻处没有收到气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有护心丹在,这比归元丹还要好得多,我保证一个小时后,她就会有气。」葛非的保证出了些小问题,一直到二个小时后,宫达才发现放在她鼻处的小丝线有些动起来。宫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瑟莱伊陛下说过,他要的东西没有拿到,淫贱母狗猪决不能死。只要有气,他宫达就有办法。葛非说:「你准备好了吗?」
宫达苦自笑一声:「真是疯了,把她折磨成像鬼一样,然后再用珍贵的药物将她救活,她不想说,杀她算了,陛下已经拥有中度,为什么还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她受尽二十年的折磨再死,你答应过我,你不能翻悔。」
宫达叹了口气让行刑手推过一只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内是混着极珍贵的外伤恢复药的生理盐水。宫达命令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装进玻璃缸内,因为缸不高,所以行刑手只能让淫贱母狗猪跪着。尽管缸内是刺激皮肤的盐水,但是淫贱母狗猪还是像死人一样,她的头软绵绵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内,跪姿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一个处于死亡边缘的极刑犯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这样她不用再听回来路上老百姓的作贱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过度的受刑反而使她获得了短暂的逃离,她可以在一个黑暗但是相对痛苦较少世界里多待一段时间,这使她真心渴望永远不要醒来。虽然她恐惧黑暗,但是现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她就又一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选择永远走向黑暗这一边,她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声音在对她说:「马上,你会见到希望,马上这一切就会结束,求你,艾丽丝别走过去,走过去你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对她来说是最珍贵的字眼,不我不走过去,决不,没有人能利用我伤害我的孩子,我决不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