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中,她只意识到身子在万座刀山上,魂魄仿佛被切成了碎片。她真希望自己这样就死,总比无休无止的肉刑折磨,精凌辱好上万倍,在没有人怜惜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里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哪?一阵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给痛醒了,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她终究没有死,身下的铁链好像故意跟她过不去,拉得很慢很慢,无边无际的苦痛一浪高过一浪,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从腹里涌上喉头,她失看着从身下飞下的血肉,身下的铁链好像是一架绞肉机,不过那些绞的是死去的猪肉,现在她却在活活的被绞。一截截铁链抽出来,又一截截铁链拉进去,行刑手还不断地将铁块压上去。她在想她可怜的肉啊、骨啊,因为我你们得忍受这样的痛苦,别再抖动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可以那要命的绞链好像没有完结似的。艾丽丝那痛得如刀山绞动的肚子支撑不住,使劲的往上涌,她哇的吐出几口鲜血,崩得紧紧的手足一松,就昏死过去了。
在长达三个小时的抽链剔骨中,艾丽丝死过去八次,宫达担心用刑过巨,她会一命呜呼,就让行刑手松刑,台下的老百姓眼见淫贱母狗猪受此惨刑正在高呼痛快,见宫达要求停刑纷纷不让,宫达告诉他们,让淫贱母狗猪休息一个下午后再用刑。老百姓极不情愿,但是宫达解释,如果持继用刑,可能她会死去。
行刑手将她解下来,让她平躺在刑台上。老百姓见她的前身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皮、什么是肉、什么是骨了,什么是铁链了,白碴碴的骨屑和着血肉在半身遍布,今人作呕。行刑手将铁链从她身上抽出来,十二道长近二尺深三寸的血淋淋的伤口恐怖的排在淫贱母狗猪的身上,老百姓见淫贱母狗猪的身躯在昏死中还在剧烈的抖动,显见此刑残酷之极,在昏迷中还能觉得痛彻心肺。
一个小时后,她醒了,行刑手将她挺起来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个个轮流上台控罪。有个百姓用木棍指着她的鼻子道:「就因为你,我一家八口人死了六个,只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这世上生活,你以为你受这种罪就够了吗?你就是死上一万次,也抵不上西式几十万人的命啊!你活该,你还我家人命来。」艾丽丝已经气尽力竭,她知道为自己申辩也没有用,她努力地睁着双目,想用眼来传递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这种无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里反而更可恶。若不是葛非和宫达在旁边加力阻止,只怕她早就被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丽丝背朝下,受刑,这次铁链是与她脊梁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坏她的脊柱。她的身体已经异常虚弱,第二次受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经不能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痛处。她的血肉模糊的双腿在无意识的跳动,她的小腹上的血肉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她的乳房和下阴在努力的收缩,她那苍白的像雪一样的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松紧着。她是什么时候进入昏迷状态,又是什么时候苏醒继续受刑的。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当宫达发现,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的淫水时,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宫达将自己的手使劲按着淫贱母狗猪的胸膛,过了一会儿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宫达示意,不能再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