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注射催化剂,导致情绪极其敏感暴动,宛如狂躁症病人,好几个医生都无法摁住他。
许震在里面帮忙。
李秋词被阮清抱在门外,妈妈的眼泪掉在他的肩上。
等到许嘉羿平静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鲜花饼不新鲜了。
椰子糖也被李秋词攥在手心里,软得快要融化。
许嘉羿无精打采地被束缚在床上,双眼无,许震正给他擦眼泪,看到李秋词进来,叮嘱他离许嘉羿远一些,以免被伤害到。
李秋词看着他汗湿的发,如同被贬下凡、受苦受难的仙子。
许嘉羿也看着他,从他眼里读到疼惜,鼻酸眼热。
直到他彻底恢复,李秋词才被允许靠近,展开已经僵硬的手,发抖地递到他面前,“对不起……ch它快要化了……ch”
许嘉羿以为李秋词是害怕被伤害到,才会发抖,难过地垂着头,“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ch”
李秋词知道他是误会了,赶紧把椰子糖塞进他嘴巴里,又把手递给他摸,“是攥得紧,手麻了。”
“不是怕我……ch?”
他带着哭腔,难过地抱着腿,这样的日子过了太久,每天都痛不欲生,如果连李秋词也跟他生疏了,那他真的无法坚持下去了。
“你永远是最好看的,长头发最好看了。”
他待在医院里太久,一直没有剪头发,已经及肩了 。
李秋词摸摸他的头发,许嘉羿哭着扑到他肩上,嗅着他身上的清香,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向挑嘴的他,吃着并不新鲜的鲜花饼,甘之如饴。
后来,因为李秋词也迟迟没有分化的迹象,阮清担心他也是发育迟缓,赶紧也带去做检查,所幸不是,他是bet。
分化晚很正常。
阮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医生捏着李秋词的检查报告,告知了夫妇二人一件事情。
李秋词虽然会分化为bet,但和许嘉羿的契合度很高。
也就是说,李秋词的腺体激素,可以刺激许嘉羿分化。
这种类基因疗法,是比寻常药物要安全得多的方法。
“会对秋词有伤害吗?”
许震和阮清很犹豫,手心手背都是肉,伤着谁,他们都会难受。
医生摇摇头,“只是需要抽取血液提取信息素,但因为他是bet,需要的量很大。”
“那也会伤身啊。”
阮清很着急,“既然有这种疗法,我们是他的父母,我们的信息素不可以吗?”
“血亲的信息素,没有那样的作用。”
医生又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可以少量多次抽取,这样便于恢复,也能满足提取。”
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阮清去询问了李秋词的意见,能帮到许嘉羿,李秋词高兴还来不及,点头如捣蒜,根本没有问会有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