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词没有叫他执行官的那一刻,许嘉弈就不生气了。
“哼,算你小子命大。”
许嘉弈往他怀里一钻,却被他的睡衣扣子硌了手心,不高兴地扯了两下,扯得领口大开。
李秋词又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好酒助眠,他睡得毫无顾忌。
“李秋词?”
许嘉弈试探性喊了他几声,对方没有回应,睡得很死,他狡猾一笑,将他的睡衣脱下,钻到他胸口,缓缓张口。
淡色的小东西在空气之中瑟缩,被人咬在了嘴里。
lph的尖牙锋利,划过皮肤时,周边的肌肉微微一缩,察觉到了危险。
许嘉弈抬眼去打量李秋词的反应,还好,没醒。
他之前就注意到,李秋词这个社畜,身材居然还不错,一定是有偷偷锻炼身体。
但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和李秋词待在一起,怎么没见他锻炼呢?
家里也没有见到有健身器材,真是怪。
他摸摸李秋词的胸肌,正正好好的尺寸,捏上去很有弹性,感觉非常好。
他私心不想李秋词继续练,只要保持这个手感,是最好的。
许嘉弈偷偷一笑,牙齿一时没有收住。
“嘶。”
果不其然,李秋词被这种诡异的尖刺感吓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瞧见一个发旋。
他也是真的人,居然从许嘉弈的发旋上,看出了些许的心虚。
许嘉弈低着头,嘴里还叼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松口。
松口吧,好像就做实了自己干坏事被发现。
不松吧,许嘉弈又不太好意思。
李秋词看见他的耳尖泛红,嘴巴抿着,要松不松,更像是在嘬嘬。
李秋词无奈地摸摸额头,又捏住他滚烫的耳朵,轻轻扯了扯。
许嘉弈以为他是在惩罚自己,要他松口。
犟脾气上头,叼得更紧,试图对抗到底。
李秋词更怪,怎么还更用力地嘬?
“你不会把我当成你的妈妈了吧?”
许嘉弈有权保持沉默,但他说的每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空,证明他把李秋词当成了妈妈。
滚呐!
才不是妈妈!
许嘉弈自暴自弃地咬了他一口,“睡你的去吧。”
李秋词叹息一声,搓搓他的脑袋:“你怎么跑过来了?”
“哼。”
许嘉弈哼哼两声,又嘬了几口,趴在李秋词身上,捏他的肚子。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锻炼?”
“没有偷偷,锻炼又不是做贼。”
李秋词闭着眼睛,哪怕快要睡着了,也还在回应着精奕奕的执行官。
我真是太敬业了,这不得加班费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