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词不自在地动了动腰,伸手拿文件时,听见自己胳膊肘咯吱响。
他一动,刚要出门的助理顿在了门口。
“呃……ch那个……ch部长……ch”
助理犹犹豫豫地摸脖子,李秋词瞬间预感不好,“有话直说。”
“您……ch您的脖子以下,受、受伤了,我、我去给您拿防尘贴。”
说完这句话,助理贴心地跑了。
李秋词拿起抽屉里的镜子,松了领带,锁骨上一片青紫,有一处挠伤,延伸到喉结,这才被助理看见了……ch
李秋词懊恼地耳尖发红,将镜子丢进垃圾桶,闷头灌了一杯冷咖啡,这才恢复往日的冷静。
助理手脚快,拿来了防尘贴。
李秋词贴脖子时,助理又说了一件事情:“部长,总公司那边来人了,说是要换执行官。”
“嗯……ch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他待的集团是联邦最大的信息素研发中心,去年,他被调到了子公司,凭借最新产品的销量,坐上了销售部部长的位置。
作为一个bet,鲜少有人能做到。
部长及以上的高管,除了李秋词,都是lph。
总公司那边来人,对李秋词而言,是个不小的威胁。
执行官若是带了自己的心腹前来,李秋词便是最可能被调任的人。
李秋词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玩弄着桌面上的鼠标。
既来之,则安之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起被调任的危险,李秋词现在更苦恼自己身下的异物感。
lph真不是个东西……ch
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喝多了……ch如果不是恰好碰到走廊上倒着一个人……ch
他要是没有多管闲事,去扶那个人一把……ch
真他妈的艹了。
李秋词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偷偷揉腰。
腹腔里还有被成结标记的痛感,那种强烈的贯穿感,到现在都让李秋词难以忘却。
撞得他差点吐了满床。
那个易感期暴躁的lph,简直是个禽兽!
李秋词不可控制地发起了呆。
幸好那天是周五晚上,lph从周五折腾到周一,终于平复了易感期,李秋词这才有机会逃走……ch
早晨,他在床边穿衣,手抖得系不上领带,床上的lph嘟囔了一句,白皙修长的手,在床边摸来摸去。
像是在摸索,在寻找身边的余温。
李秋词恨得牙痒痒,颤着手穿衣,他不敢看床上的人,生怕记住他的脸,下一次见面会杀人。
哦不,怎么还会想着下一次?!
永远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