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软肉再一次被龟头重重碾压的时候,云遥终于控制不住痛痛快快地泄了身,温热的潮水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偏偏被肉棒堵得严实,只得尽数浇洒在龟头上。
初次承欢的少女抵不住这般激烈的情潮,差一点便两眼一翻晕过去。
云千城爽得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啪……”肉棒往幼嫩的胞宫凶猛撞击了几百下,奈何小子宫的小口始终没打开,念在小侄女刚开苞,男人便收起了宫交的心思,又重重干了小嫩穴几十下,粗涨的肉棒终于抵着宫颈口开始射精。
或许是压抑多年且上了年纪的缘故,老男人的精量多到惊人,大肉棒足足对着少女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子宫射了两分钟。
云遥只感觉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冲击着小穴,平坦的小腹忽然变得又饱又涨,像是怀胎二月般微微隆起,身心说不出的难受。
云千城将射完精后仍挺立的肉棒抽出,由于云遥屁股下垫着枕头,加上小逼夹得紧,那一泡浓精绝大部分被牢牢锁在小子宫里。
云千城刮过红肿穴口外的几缕浊白,便将手指往云遥的唇边送去,小侄女向来聪慧,哪怕看不见也乖乖地含住手指,将那点精液舔干净。
男人不知哪里拿了一个AV女优拍摄专用的自慰棒,尺寸还算得上粗长。他将自慰棒缓缓插进被干成一个圆圆小洞的小嫩逼里,穴内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云遥直打啰嗦,那些浓烈滚烫的白精被尽数堵在里头,唯有等到小子宫消化干净才能化作清液流出。
手上的捆束带不知何时被男人悄然解开,云遥却像没知觉般一动不动,她甚至没勇气把眼罩摘下来,看看眼前这荒唐淫秽的现场。
“就在这睡一觉吧。”
云千城站在床边慢悠悠地整理衣衫,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他漫不经心般对云遥说出一个令她痛苦到麻木的事情:“对了,青桦大学开学那天你不用去了,你的档案我已经动用内部关系退掉。从今以后,你只需要在家里乖乖用穴伺候我,你们母女俩在云家的地位自然能保得住。”
云遥自幼便不受父亲宠爱,也不被母亲关心,连送她出国念书这件事都没有人提起过。明面上,云遥家世显赫,实际上她在云家的待遇还不如普通高干子弟。
她付出无数努力拼尽全力才考上的顶级学府,就被云千城一句话给毁掉了。
恨,却无能为力,恨到麻木,连眼泪都变得干涩。
“还有你的手机,我先替你保管,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男人这句话意味不明,颇有想借此控制和囚禁云遥的意思。
怯懦温婉的少女依旧不敢出声,她的手紧紧攥着床单,眼泪顺着眼罩往下流。
直到听到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确信云千城这个魔鬼已经下楼了,云遥才颤抖着手把眼罩摘下。
入眼便是自己浑浊不堪的下体,被肉棒干到红肿糜烂,穴口牢牢地插着一根粗大的自慰棒。手腕麻痹得严重,她甚至没有力气将它拔出来。
小腹仿佛被灌了水般鼓胀,她轻轻一动便酸涨得不行。
好痛……浑身上下都好痛。
没有手机,云遥甚至不知现在是几点。在漆黑的房间里,她的眼泪已经快要流干了,她想下床喝一口水,却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
她在十八岁这一年,被母亲送到大她二十岁的大伯床上,甚至还被他内射,小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的浊精。
她想,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该多好。
不合时宜的,云遥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张阳光俊逸的脸。
高三那年,少年不怕死地坐在校园那株高高的花树上,对着坐在教室窗户旁的她拼命挥手。
一向专注课堂的云遥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去,她低头往窗外看下去,正对上少年坐在树上朝她挥手的笑脸。
他是不要命了吗!那时云遥惊愕地睁大了眼,生怕他忽然从树上摔下去。
树下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学生,还有气急的教师,少年却笑得比日光灿烂。
隔着半空,少年眉眼一弯,望着她大喊道——
“云遥,我谢允乐是真的喜欢你。”
被李真推攘的时候她没痛哭,被云千城狠狠操干的时候她没痛哭。
云遥却因为忽然想起的这一幕回忆而痛哭失声,她哭到无法自控的颤抖,恨不得将全部眼泪都哭干,说不出是为何如此难过,或许是失身后的痛苦,或许是学业努力努力白努力。
又或许是她原定在高考后向少年告知心意的计划彻底破灭了。
“谢允乐,你这个蠢货,我也好喜欢你啊……”
云遥将头埋进被子里,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