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啊…呜呜呜呜呜……”
忍不了一点疼的小姑娘一边凄惨呜咽,一边啰啰嗦嗦地伸手脱自己的打底裤,她从未觉得脱裤子会是这么漫长的一件事,随着臀肉一点点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女孩穿着的透明蕾丝小内裤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底。
轻薄至极的布料随着少女一颤一颤的动作微微陷进了臀沟里,莫名色情。
“小枝很乖。”
养父忽然唤了她一声小枝,语气不咸不淡地称不上温柔,却颠覆了方才的冷酷。
像是沉积在心的委屈等来爆发的契机,小姑娘再次嚎啕大哭,她将脸埋进柔软至极的沙发里,任由黑暗吞没无助的泪眼,像是躲避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又像是要将自己生日夜经历的难过发泄出来。
但最贴切内心的,却是想要躲开养父灼热到骇人的目光。
她好怕。
男人仿佛没听见少女止不住的哭啼声,又或许这不是哭声,是他的助兴剂。
“啪——”
荀学怿抬手,对着小姑娘的嫩臀就是狠狠一掌。
少女被娇养的身子矜贵得很,更别提是臀部这样的私隐部位。不过是挨了一下,又白又嫩的小屁股立刻印上了红红的巴掌印,就连小内裤都被扇歪了。
空气忽然迟滞片刻,晋如枝还未发出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少女在黑暗中粉唇轻启,却是一点声都发不出来,也不知是疼傻了,还是震惊于养父出格的行为举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荀学怿却是入了迷,扬起的手再也放不下了,那用不上的鞭尺被他随意丢在地板上,他要亲力亲为地往死里抽养女像白豆腐一样又嫩又滑的屁股。
平日里拿着钢笔签署文件、翻阅各类文书的手掌,此刻正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掌掴小屁股。
男人的力度大到连掌心都传来一阵酸麻感,少女可怜的嫩臀早就肿得吓人,薄得不堪一击的小内裤处于随时会被打烂的边缘。
怎么会嫩成这样?他要抽到她下不了床,他要她记得这疼是因何而来。
他要她谨记,违背养父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亲手抽打了养女多久,连荀学怿自己都分不清时间了,这种隐忍多年一朝轻微纵欲的快感像是毒瘾。若不是晋如枝反常的表现令他回过,他下手甚至能更狠。
晋如枝一声不吭地趴着。
荀学怿使力强行将她翻过身来正对着他。
原本双眼一弯就能笑得很甜的大小姐,娇艳的脸蛋上却布满未干的泪痕,小姑娘死死咬住已经破皮渗血的唇瓣,怀着破碎的骄傲,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少女一双漂亮杏眼红肿可怜,生日夜精心打理的造型毁得不成样子,乌发散乱地披在还在发颤的肩头。
始作俑者什么话都没说,既没有训她,也没有哄她。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递到女孩的唇边,似安抚应激的小狗,女孩受惊地缩回了尖牙,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慢慢地将被她咬到受损的唇瓣掰开。
泛凉的指尖被唇边小而浅的血印烧灼,对上养女那双不知何时又蓄满泪的水眸,他忽然的,好想,好想——
终究是克制住了,吻下去的冲动。
荀学怿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养女的腿上以免她受凉,他又变回了深沉严肃的养父。
“小枝,一笔勾销。”
一直暗暗被羞耻感爽感痛感三者来回折磨的大小姐终于听懂了这句话。
从前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让养父多不顺心,当他罚过她之后,只要对她说上一句“一笔勾销”,便说明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过去了。
他依旧会若无其事地继续娇养着她。
可这一回,大小姐却记仇了。
表面还在扮演可怜小白花的晋如枝,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第二天离家出走的事。
他敢在生日这天抽她,她就敢离家出走!
心里想是这般想,小姑娘的泪腺却是控制不住地继续掉眼泪,连她自己也困惑了,到底是痛哭还是爽哭?
她盯着养父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第一次觉得眼前男人陌生得很。
晋如枝咬唇,手却悄悄攥紧了他的西装外套。
不想被叔叔发现自己的小内裤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