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是骚扰。
林阳嘉还说喜欢是占有,不是放手。
那么她的喜欢呢,她究竟更喜欢谁。
*
张新月心里没有答案,每当要选择时,她就有种强烈的悲伤感。
失去任何一个,都是疼痛的。
她觉得自己坏透了。
秦深见她流泪,以为她被自己弄哭了,赶紧抽出手指。
她昂起头亲吻他的唇,嗓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秦深大概明白了这个对不起的含义,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探入甬道,湿濡的触感,明明是温热的,他却觉得冰凉不已。
冷岑岑的嗓音里裹挟着失落:“所以,就算是我愿意这样,你也不允许?”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朦胧中,心又开始乱了。
她明白他说的这样是怎样,矜贵如秦深,他和她发生关系,还要替她考虑林阳嘉的感受,无疑是在暗示她,他愿意做她感情之外的慰藉。
他拔出手指,扶住肿胀的阴茎,压过她的双手过头顶,充满磁性的声音喑哑低沉:“不允许?”
张新月身体颤抖,声音也有些颤:“秦深,不要。”
不要再做了。
脚踝有点疼了。
她唏嘘了声,秦深伸手捏她的脚踝,关心道:“脚疼?”
“嗯。”她委屈巴巴地点头。
秦深无奈地蹙了下眉头,用指腹捏着脚踝,肿胀的阴茎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大腿外侧,她心不宁。
*
门外骤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张新月惊慌地起身,脚踝处的疼痛剧烈,她不安的目光频频看向秦深。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看着翘挺的欲望,她望过去,这是她最直观地亲眼目睹男性的生殖器,又长又粗,好壮硕。
她这会不知哪来的心思,想到了以前看过小说里的欲女说看到大鸡巴,性欲膨胀,小逼会流水。
她无意识地夹了夹腿,被他炙热的目光专注,她回过,扯着被褥。
秦深攥紧了被褥,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声音刻意压低:“你不说话,他可能会觉得你不在房间里。”
她的手因为紧张攥紧了被单,他望过去,低低地笑着,阴茎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腿心,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贴在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着,声音又低又柔:“别怕,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做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