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尽头的门,直接乘升降梯上到四层,外面的雪大了些,唐佳音小腹抵着他的肩膀,大头朝下看着雪花螺旋状落下,像被吸入一个巨大的黑洞。
四层一圈被隔成个房间,只有昏黄的走廊灯照明,陆照推开其中一扇门,灯也不开,将她放到地上。
楼上暖气未开,唐佳音光着脚,被冰凉的地板拔得嘶哈嘶哈,陆照皱眉看一眼黑暗中的人,去开了暖气。
唐佳音借着窗外透进的雪光,打量室内,原计划的办公场所,被布置成休息室,简单地放了单人床和沙发、矮几,她没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便自己去沙发那儿坐下来,还是冰脚,索性把腿也盘了上去。
陆照将床上的毛毯拿过来,丢到她身上,她拾起展开盖在盘起的腿上,呆呆地对着他笑。
陆照笑不出来,他觉得烦躁,却无从发泄,抽掉领带,解开领口,习惯性地掏出烟盒。
唐佳音乖巧地拿起几上的火机,“叮”地一声,窜出火苗。
她将火苗递向他,火苗映在他漆黑的眼底,危险地跳动。
“啪”,火机被熄后撇到一边,陆照勾住她的后颈就吻住粉嘟嘟的唇瓣,还是那么娇软,令他念念不忘,借着酒劲儿,唐佳音放肆地回吻他,主动出击,探入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头,吞咽那杯红酒的余味。
她的热情,刺激到压抑的男人,陆照加大啃噬的力度,手掌同时覆上已被濡湿的胸口,又嗅到了奶味儿。
丝质衬衫被解开,抹胸剥落,诱人的大奶又重见天日。对于男人来说,是日思夜想的美味,坏心眼儿的手指堵住正在溢出的乳头,奶水顺着白皙的乳房淌至小腹隐入秘的三角地带,唐佳音哼哼唧唧,抬起屁股主动跨坐到男人腿上。
男人受用极了,由下往上拽掉她的裙摆,小小的三角裤再难隐藏赤裸的欲望,情水和着奶水,濡湿男人的裤子。
他不再克制,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头,虔诚的像做餐前祷告,又将乳房至胸腹上的奶水舔舐干净,最后又重新叼住乳头,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吞咽,唐佳音挺胸闭眼,双手抱紧胸前的脑袋,久违的快感升腾,化作呻吟脱口而出。
魅人的声音鼓舞了男人,继续索取另一只的乳汁,吮得投入,咂咂作响,听得唐佳音脸红心跳,小腹又泄出一缕春液。
直到再吸不出一滴奶水,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将女人推倒在沙发上,唇舌继续点火,由胸腹到肚脐,一路向下边舔边嘬,又麻又痒磨得唐佳音呜呜咽咽,手指无力地抠着他的肩膀。
调皮的唇舌终于到达目的地,隔着薄薄的内裤,咬住凸起的小肉丘,唐佳音“嘤”地一声,挺起腰身,将自己更紧地送入滚烫的口中。
楼下传来ThomsFersen的《Félx》,夹杂着酒杯的碰撞和欢笑,入夜,新一轮的狂欢即将开始,热情的法国佬们不醉不归。
楼顶的温度也在逐渐攀升,扯下可怜的内裤,粉穴翕合泛着晶莹的水光,男人热血上涌,才刚饱餐了一顿奶水,又饥渴难耐,含住那汪春水吮咬吞咽,辗转反复,想要获得更多。
唐佳音曲起双腿,夹住男人的头,尖叫着又泄出来,男人抹掉脸上的汁水,起身将她抱上单人床,盯着她的眼睛,解开上衣,褪下长裤,女人眼底盈着春水,含情脉脉,已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二层酒性正酣,突然被一声女性的长吟打破,有人装糊涂,有人暧昧地挤眉弄眼,有人听得津津有味,有人庆幸,还好刚刚没冒然进攻。
一年未有异物侵入,唐佳音疼得哭了出来,陆照已经憋得炸裂,语气有点儿不耐:“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还这么挤?!”
“谁让你那么大!”
唐佳音边哭边朝后撤身,嘟嘟囔囔说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
“晚了!”陆照咬牙切齿,探入秘境的手指被肉壁紧紧裹住,他用力抽出手指,带出一缕剔透的粘液,将粘液抹到分身上,对准穴口再次顶入,在她凄厉的叫喊中一插到底。
夜色正浓,彻夜狂欢的人已进入梦乡,顶层的狂欢才刚刚开始,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喘息,沸腾了夜色,融冰化雪,记不清被灌入多少次浓精,唐佳音觉得小腹已经不堪负重,在起伏的颠簸中,能听到汩汩的水声,男人眼眶发红,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欲火,仍觉不足,不够,不甘心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