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课代表好地摸过一张,发现是返校考的试卷后有点震惊,“你们为啥看这个,作业写完啦?”
温故也没抬眼,随口道:“为了信仰。”
林止醒:“嗯。”
课代表更震惊,“醒、醒哥,你也为了信仰???”
温故伸手,帮课代表把头转回去,“他说的是第二个问题。”
在迟疑着思考了片刻后,教室里忽然传出语文课代表悲愤交加的哀嚎,“我一科都还没动,你们两个是人吗!?班长你要对我受伤的心灵负责,快安慰我!”
温故从抽屉里找出包辣条,堵住课代表的嘴。
然后他把林止醒的试卷放下,花了5分钟也没能从自己作为年级第二,却被第一拉出三十多分的阴影中走出来。
问,就是孩子自闭了,难怪之前杀不过这人,他妈的三十多分怎么杀?
他长呼了口气,向林止醒摊开手掌,勾了勾清瘦的手指。
林止醒移来视线等他下文。
“我的心灵也受到了伤害,你要对它负责。”温故欠抽起了个坏心眼,故意恶心他,轻舔了下嘴唇,用委屈的眼盯着林止醒。
他本以为林止醒会送他个白眼,或者说“无聊”。结果林止醒只是回看他,片刻后把拿着黑笔的手举到了温故的手掌之上。
就在温故怪他想干嘛时,林止醒拇指一推,笔盖啪的一声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安慰。”
这一瞬间温故愣愣地盯着笔盖看,仿佛魂都被吸进去了。
只感觉冰凉的金属盖在他手心一点点染上温度,变暖、变热、变烫,最后竟衍生出灼烧的刺痛感,不看控制地蔓延向指尖。
心猛然撞上胸膛。
“你……”温故回过来,瞬间收手将笔盖攥着,眼有点不自然地瞟向别处,“切,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他把盖子丢进自己的笔袋,嗖的拽上拉链。
林止醒好心提示:“这是我的笔盖。”
“对啊。”温故满意地拍拍笔袋,“没收。”
林止醒懒得和他扯,把自己的成绩单挑出来,放到两人位置之间的椅子上。
前面被下了禁语令的语文课代表抱着辣条,实在是忍无可忍,“你俩把桌子并一块会死啊。”然后又立马怕抽地转回头去。
温故褥了把课代表的头发,没有废话。
他和林止醒现在只是勉强休战期,被迫结为了“拒绝社死”联盟。但他并不能保证他不会和林止醒互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