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字清晰,落在周青先耳旁的气息像一条斯着信子的蛇:“你记清楚了,周青先。”
“这个被人按在身下哭、被别的女人的男性,是你的父亲,他有多恶心,有多狼狈,你可记好了。”她一字一顿说。
“他就是我们永远的敌人,不管你以后怎么恨我,我们的利益都是一致的。”她告诉周青先,“我们都知道你的爸爸,有多龌龊的一个人。”
她声音末尾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在愤怒吗,还是在兴奋:“我们一起来恨他吧,恨他身上的女人,让他们都被戳脊梁骨,活该死不瞑目。”
这一天,周淮确诊了患有精分裂症,从医院里出来、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一事件的她回到家中,在玄关看见自己三个月没回家的老公的皮鞋,准备调整心情和他好好聊聊这件事。
路过许久无人进的婚房时,听见里面的动静,从门缝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徐以凡那位水性杨花、性格泼辣的初恋,拍着徐以凡的臀问他:“爽不爽?在和老婆的婚房上和情妇做这种事情,很刺激吧。”
“她知道你会这么爽吗?”身上的女人嗤笑一声,扇了徐以凡一巴掌,“她不会这么取悦你吧,思维这么古板的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公是个会摇屁股的贱货吗?”
手中提着的化验单散落满地,周淮在这一天彻底疯了。
她疯得千真万确,恨得彻彻底底,巴不得徐以凡在所有人面前颜面丧尽、屈辱至死,第一个人选择了自己的儿子,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让徐以凡身败名裂。
只可惜,周青先成为了其中最大的变数。
九月,周青先分化成为了bet。
周淮对这个结果难以置信,基本上把市里所有的医院都走了一遍,得到的结果都是一致。
自己引以为傲、前途无量的儿子,竟然是个最普通的bet。
这让她怎么接受、怎么炫耀?他就算不能成为被誉为天之骄子的lph,也该是个有信息素的og,那bet是怎么回事?他是全球9%人口数的之一,最平凡不过的芸芸众生,她唯一的儿子、她最骄傲的作品,怎么可以!
于是十月,周淮将lt href="/tujn/fuchou/" trget="_nk"gt复仇的事情放一放,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她带着周青先,决定开始腺体改造。
刚刚发育的青少年,被改造的几率还是很大,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和强硬的身体素质,成功几率还是会往上番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