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何商与了。
看着他们跑走,自己总不能留下当人肉包吧。
“师妹,我去帮帮六师弟。”
人都走光了,慕宁又注意到了站在围廊上的秦老爷和李管家。
秦老爷是很想跟她一起玩的,奈何人老了,身体吃不消了,他只能道:“慕姑娘,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了!”
之后便两腿撒开了跑走,哪里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
慕宁纳闷了,有些不开心地将手心的雪球扔在地上,砸成了粒粒散雪铺在地上。
怎么都走了?
正当她烦躁之际,被雪浸凉的手悄然被包了住,尔后传来阵阵热意逐渐使满含冷意的手回暖了起来。
谢执捧起她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玩了这么久,手都冷成这样了。”
吐出的白气向下落去,又弥散于半空中,像是一缕雾气点在她心间。
“还玩么?”
慕宁抬头,莫名又看向了原先红痕所在之处,虽然已经被衣衫遮住了,但她还是盯着那。
最后,她抽出手来扯开了他的衣领,那处极其暧昧的红痕明显地暴露了出来。
“你做什么?”
谢执眼中闪过一丝慌色,他下意识地想要拉回去,却被慕宁死死拉住,她更是毫不避讳地凑上前去观看。
到底还是有些羞臊的,他放轻了声音,道:“快放开。”
慕宁面无表情地放开了手,很是贴心地给他扯了回去,抚平了褶皱,色淡然道:“我就是看看被鸟啄的会是什么样。”
谢执:“……”
其实昨晚慕宁咬得并不是很重,很快那片痕迹就要散去,谢执挑出那处她咬得最重的一处来,用术法加深了印记。
这也是为什么咬了那么多口只有这里最红。
夜晚回卧房的慕宁躺卧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自己强吻谢执的画面,还有白日里看见的那抹痕迹。
该不会那个真的是出自她的杰作吧?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得问清楚,可是若去问了,谢执不就知道了自己没有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不行不行不行。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识海中忽地传入一道密音。
“师妹~师妹~”
这是秦十堰的声音。
慕宁同样用密音回道:“怎么了?”
“太好了!”秦十堰激动道:“三师兄,五师姐!快,师妹也能听见!”
还有其他两个。
“这是做什么?”慕宁问道。
李安安道:“上次我发现可以传音,便求着三师兄教我,然后我发现了这个可以好几个人一起传音,这就相当于我们可以晚上无聊的时候可以传音聊天了。”
“这可有趣了,想说什么说什么,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没人说话,连个解闷的东西都没有,还好有这个。”
秦十堰赞叹道:“传音术还能这么玩,五师姐你的想法可真新!”
“师妹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解决,而且绝对不告诉别人!”李安安在另一头拍拍胸脯保证道。
她可好那晚二人发生了什么,只是碍于小命比较重要,不然她就直接问了。
慕宁肯定是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若是自己能旁敲侧击一下,不仅能探听到他们的进展,说不定还能为他们的爱情道路保驾护航。
“没有什么话。”慕宁道。
这给刚激起情绪的李安安浇了盆冷水,热情之火瞬间燃灭。
“我们有!”秦十堰道。
“师妹你猜我们昨日在街道上碰见谁了!”
“谁?”
秦十堰腾地从床上蹦跶起来道:“流云派的人!就是那日宗盟大会上被你打得不敢说话的崇明!他这会儿倒是跑到师川来撒野了。那时我还没想起来,只觉得他面熟,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那日被你打下的人。”
“哦。”慕宁漫不经心道。
显然她压根就不记得崇明是谁了,甚至都没放在心上。
何商与插嘴道:“师妹不怕日后碰见他么?”
秦十堰叫喊着:“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没瞧见那日师妹将他打得那个落花流水哟,简直就不是师妹的对手。他要是敢挑事,我们一起把他打走就是了,看他那也是花拳绣腿的,不用怕。”
说得正兴奋时,慕宁像是不和他们在同一个话题上,突然说出一句不知其意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