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裂痕,显然不是铸造这棵青铜树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导致的,也不是后来自然裂开形成的,而是当初有意弄出来的。”
“你仔细看看裂痕延伸的方向……”
吴邪看了,惊了,“延伸到了树干里面,这是什么意思?”
丁泽:“我觉得,这种裂痕,是一种水槽一样的玩意。当初铸造这棵青铜树的人,需要通过这种裂痕,将某些东西……极有可能是某些液体,输送到树干里面去。”
丁泽说完,扭头问向老痒,“这棵青铜树里面肯定是空的,对吧,老痒?”
老痒:“呃,确——确实是空的。”
丁泽:“那就对了,我想,我大概知道这棵青铜树,算是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吴邪和老痒,一齐发问。
“有很大概率,是祭器!!”丁泽干脆的给予了回答。
话语传出。
吴邪两人,一时默契的齐齐看向青铜树。
看了一小会儿。
吴邪收回视线,表情凝重的有了声音,“丁哥,假设这棵青铜树,真的是个祭器,按照你的意思,祭祀的对象,就得是在青铜树里了……”
“然后,考虑到这棵青铜树的铸造年代,只怕,祭祀的形式,是血祭的可能性最大。”
“也就是说,祭祀的时候,这些树枝上的裂痕里,流淌的恐怕得是鲜血,而不是什么酒水之类的东西……这种裂痕,本质上,其实是血槽……”
吴邪说着说着,表情愈发阴沉凝重,其间,难以相信,无法接受的意味,颇为清晰。
丁泽瞥了吴邪一眼,“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邪摇了摇头,再看向青铜树,长长叹了一口气。
“哎。”
“这种祭祀,实在是邪恶透顶,同时愚蠢至极。”
“铸造出了这么一棵堪称人类迹的青铜树,居然是用来当做一件杀人的工具……哎!”
吴邪十分感慨。
丁泽听见,想了想,没说什么。
这时,老痒开了口,“老吴,你——你也别感慨了,毕竟,你想啊,古人的脑——脑子,本来就——就跟我们不一样。要不,他们怎么是——是古人呢。”
“而且,如果不——不是这些愚蠢的古人,弄出——出了各种怪的东西,我们这——这些人,不——不就失业了嘛。”
“所以,我看,我们还是别——别管这些,别耽——耽误时间了,上——上树吧。”
老痒一番话,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说是有理有据。
吴邪嘴巴动了动,到底还是没反驳,“嗯,上树吧,早点弄完,早点回去。”
因为就在青铜树旁,话一出口,吴邪便身子一动,准备开爬。
老痒瞧见,顿时急了,赶忙出声,“等等,你这么毛——毛躁干什么。”
阻止了吴邪后,老痒赶紧摘下背包,掏了三副橡皮劳工手套出来,接着道,“我之前不——不是说过吗,这玩意,不能随—随便碰的。”
“呐,把手套戴——戴上。”
“戴上手套,就没问题了?”吴邪接过两副手套,一边将其中一副递给丁泽,一边问老痒。
老痒:“我不—不确定,但是,戴了总——总比不戴要好。”
如是说着,老痒重新背上背包,麻溜将手套戴好,“我爬过这——这棵树,还是我走——走前面吧。”
“记住,一定不——不要让皮肤接——接触到青铜树。最好,把这棵青——青铜树,当成通——通了高压电的大铁棍,千万要——要小心。”
听到这话。
吴邪挑了挑眉头,“老痒,你是不是在瞎扯淡啊!这玩意有那么邪门吗?”
此时已经踩上了一根青铜树枝,在往上爬的老痒,没回头,语气肯定的回道,“有!”
吴邪:“……”
吴邪表情略显无语,倒是没啰嗦了。
丁泽笑笑,没吭声。
三人开始上树。
……
时间匆匆流逝。
转眼间,三人沉默的爬了二十多分钟。
时间到达这个时候,如原剧情一样,吴邪同志,已然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
瞧见吴邪这副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