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卖了也就卖了,但白今昔本人也十分乐意。
可谁能想到,当初他们看不起玩音乐的穷小子,竟然会是厉家丢了二十年的嫡孙?
白父冷汗都流了下来,他“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厉先生!厉先生我们绝对没有要伤害大公子的意思,真的没有啊厉先生!”
厉予执没说话,只是敲了敲桌子。
很快有护卫上前,放出了一段录像。
录像上是白父和白母在慕斯顿公国的一个街头,让人抢走苏漾的吉他并摔碎,还甩了他一张支票,并且拳打脚踢。
拿到这段监控并不是什么难事。
通过定位街道,司扶倾很轻松地就调了出来
白父都吓傻了。
他万万没想到厉予执手中竟然还有监控。
这下怎么都说不清了。
厉予执可不会手软,冷冷的:“打,他们当时打了阿漾几下,你们十倍地打回来。”
四个护卫领命上前,将白父和白夫人都按住。
两人惨叫声不断。
厉予执完全没有怜悯,冷眼旁观。
“爸!妈!”白今昔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她直接崩溃了,“阿漾!阿漾我们认识了十八年啊,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我爸妈年纪都大了,他们当时也不是故意针对你,你没必要这样啊,你非要磨灭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吗?!”
苏漾彻底烦了,他冷声:“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很喜欢你非你不可吧?”
他和白今昔一起长大,确实是青梅竹马。
孤儿院的院长去世后,他也便接着照顾白今昔,更多的还是责任。
白今昔眼睛睁大,嘴唇颤得更厉害:“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很好的,都是司扶倾对不对?你一定是被她给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她——”
“还敢污蔑司小姐。”厉予执眼阴冷了几分,抬起手,对着白今昔的脸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司扶倾,苏漾恐怕已经死在那条暗巷里了。
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厉予执克制不住骨子里泛起的杀意。
他已经很收敛了。
厉予执的手劲儿不轻,白今昔的头都被扇偏了。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人都傻了。
“我不想让他手染鲜血,不代表我不能收拾你。”厉予执目光厌恶,“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
“对了,阿漾因为你故意惹事腿都跛了,想必你也挺想试试的。”
又有一个护卫上前,白今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感觉右小腿出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尖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
她将求救的希冀目光投向苏漾。
但苏漾被厉予执护着,她根本没办法求救。
“先生,已经打完了。”护卫长上前,“他们对大公子动手三十二次,我们便数了三百二十次。”
白父和白母奄奄一息。
“好了。”厉予执淡淡,“送医院,救护车的钱我出了,不过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家人了。”
他拿出了一张支票,填了两百,扔在了地上。
这是彻彻底底的侮辱。
“走了。”厉予执拍了下苏漾的肩膀,声音和煦,“有爸爸在,爸爸护着你。”
苏漾感觉心中有暖流浮上,他抿唇,浅笑了下:“嗯。”
护卫们也跟着离开。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白今昔一家三口都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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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被厉予执“送”进医院的事情,早就有人上报了厉砚沉。
但厉砚沉根本没空关心。
他还不至于为了白今昔就跟厉予执起冲突。
最重要的还是厉家董事长换届。
为了这天,厉砚沉已经等待多时了。
周六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