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看着那道题,牧晚甚至不用余光就可以看到自己粉色的冠头就在面前,而妹妹纤细的手指正在上面轻轻揉着铃口,来回撸动着冠头的根部。
牧晚的精完全无法集中,更看不进去题。她努力想着一切和性爱无关的事,想着周一要考的物理小考,想着没做出来的一道生物题,想着国旗班升旗的模样,想着父亲牧大军打呼噜的鼾声……
可是妹妹的手指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指头只是握着自己的龟头,颤抖的快感就从性器的顶端传来,包裹着她的下身,甚至不断往头顶上窜。
明明是想要张嘴给妹妹讲题,可是唇缝刚一开启,溢出的竟是怪的呻吟声,牧晚吓得抿住嘴,拼命用鼻孔喘气。
明亮的房间里,牧晚坐在椅子上,两手狠狠抓着裤缝,被自己的表妹撸弄着性器,哭红了眼。
白天暴露在外的这场手淫拉长了性爱的感觉,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妹妹的手下变得淫乱,甚至精都在涣散,也让牧晚感到更加痛苦。
牧晚不知道究竟忍了多长的时间,可是妹妹忽快忽慢地撸弄让她一次次在峰顶前回落,她一边喘息,一边用流泪的眼睛看着妹妹,目光中是卑微的祈求和一丝丝的绝望。
凌曦用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斜靠在书桌上,她的手不断套弄着姐姐的性器,最让她觉得有趣的是姐姐未经性事,看起来手淫的次数也很少,用不了几下,甚至连技巧都不需要就很容易让姐姐射精。
真不愧是个天真的好学生啊,凌曦想。
不过让姐姐这样的好学生变得性欲难耐,岂不是更有意思?
而现在,可爱的姐姐忍了这么久,正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她,渴望最后的那点解脱,连白茶味的信息素都变得无法控制,忽浓忽淡的冲出来,这种凌乱让凌曦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凌曦再次爱抚起姐姐粉色的冠头,手下套弄的速度变快了。
从来没受到过这么快的捋动,眼看牧晚在妹妹的手下已经几乎坐不住,整个身子都在椅子上哆嗦起来,可凌曦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快。
“啊……呃啊……啊啊……”
在姐姐剧烈抖动的那一刻,凌曦把身子靠过去,让无处可依的姐姐能够抵在她的肩上。
精液在自己的眼前冲出来,一波又一波,射满了妹妹的手,牧晚眼睛紧紧闭着,耻辱地感受着高潮时甜美又痛苦的快感。
她知道她的信息素已经混乱地外溢了出来,她也闻到房间里妹妹那微微的栀子花香,几乎像是对自己的嘲笑。
妹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支撑,可靠在妹妹的身上,牧晚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她憎恨自己,如果一开始就坚持拒绝,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而下一次,她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