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被被刺激得红肿挺立,她又改为三根手指一齐揉它,速度渐快。
“哈……哈……唔——”
林星雀瘫软着身子轻吟,季凝的唇贴在她那里,她觉得自己幸福地快要昏过去。
“呜……姐姐,”她搂着季凝曲着的腿找着力点,小腹阵阵发抖,“我受不了了……”
季凝听到她的声音重重地喘了一下,一股暖流自小腹向下冲去,流出的清液洇湿了一片床单,她探着软舌沿着洞口往里滑去,进进又出出,湍急的水顺着她棱角分明的下颌往下流。
被轻而易举送上了云端,眼睫沁着泪,林星雀感觉自己思绪朦胧,仿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黑暗中,她凭着仅存的意识,不忘照顾身下人有一次湿透的位置,口舌并用在私缝间探索。
她们像两条水草互相缠绕,扯不开、分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