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看清楚了,我是涂电哎。不管咋说,你我之间不是交流得都很愉快的吗?你少在我面前装,先来让爷抱抱亲亲再举高高!”
“如果这是让你传个话,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我无话可说,任你处置。”
“瞧你这话的意思,非要我哥不可?”
“对!”
小梅理着自己敞开的衣服领口,又心烦意乱的抹去自己脸上的口水。
咦,这得是多久没刷牙?
这么味!
涂电哪里忍得下这样的侮辱,野性的将小梅揽入怀。要知道,他最善于讨女人欢心,这一点,他一向自信,肯定比哥哥要棒!
小梅满脸愉悦,说:“与你在一起,总觉着时间过得太快。”
“那你说,是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
“当……当然然是你,你最棒!”
过后,小梅慵懒的枕在涂电的大腿上,说:“可别忘了,叫你哥过来找我哦!”
“有了我,你还不知足?”
“呵,你可不是我的,且你女人那么多,又几时知足收敛?”
“你在吃醋?”
小梅摇着头,她跟涂电没有共同语言,每跟他多说一句话,她心里对他就多一分厌烦。
明明自己是根花心大萝卜,却还总喜欢要求别人对他用情至深,不觉着恶心吗?
“既然你起来了,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分内之事?”
“……?”
胡氏避开婧儿空洞的眼,生气的说:“你不要以为当个闷葫芦,涂家就会一辈子白养你这个闲人!”
婧儿倚坐在门边,虚望着照不到自己身上的阳光。
这么刺眼的阳光,为何在阴影之下,她就是感受不到它的暖意?
换胡氏以往的暴躁脾气,她早就动手打婧儿,打到婧儿服软为止。
但这一回,胡氏时刻关注着门外的声响。
“你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谁啊?”
“我?我就一糟老头子,别人都管我叫秃老头或瞎老头,都中听!”
“呵呵!”这么自轻自贱的老头,胡氏还是头一次见。
不过,他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偷东西吗?
婧儿也听到了婆婆跟老头的对话,当时没理会。
只是,她后来才想起那个老头就是石大海家后门的守门老仆。
守门老仆想着自己要不是孤寡老废物,他才不会干这种盯梢的活。
“老东西,看到啥了?”
“梅夫人腰瘦,屁股大,肤……?”
“这个淫妇,她竟敢脱衣色诱你这条老狗?”
守门老仆见石大海发火,才稍微醒过来,躬着腰跪下。
他是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床上戏,但他敢拿自己的脑袋做担保,自己绝没有想入非非。
要不然,他能这么快就出来么?
“老爷,事情就是这样,老奴没敢说假话!”
“你要敢说谎,老子先叫人挖了你狗眼,再叫人打断你的另一条狗腿!”
“别,别啊!”
守门老仆半跪在地上,心里犯嘀咕,他都说了那么多,咋不见老爷说要如何处置梅夫人?
难不成,他们老夫少妻的才是真爱,而他这把老骨头竟成了个笑话?
“你没被人发现吧?”
“呃,那隔壁有两个妇人看到了老奴,但老奴发誓,她们绝不晓得老奴是您的人!”
“算你老实,下去领赏吧!”
石大海看似无喜无怒,却已经在心里有了计划。
如今,村里那些愚昧无知的人都在要求他找出杀死小墨子的凶手,偏他是一村之长,若做不到,岂不是难以服众?
官府的那帮老爷们,拿了他的银子也不办事,这不是害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