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莫名,手拍了拍陆则怿的脸,“你傻笑什么呢?”
陆则怿摇摇头,没跟她说,只是扭头看她的眸光过于深情直白,应渺被他用这双溢满深情的眼睛看着,心里倏然一软,好吧好吧,也不是不能试试,反正就是腰累一点而已,而且她占主导地位的话,想睡的话可以随时喊停,所以,是可以的。
陆则怿在宅子里的卧室陆奶奶每天都让阿姨打扫通风,卧室里床品是新的,有清淡的熏香,是陆则怿衣物上常用的冷檀木香。
她被陆则怿径直抱到卧室内大床上,紧接着不给她任何反应功夫,他就期身压了上来。
应渺觉得陆则怿完全就是在骗她,说是让她主导,其实并没有!!
凌晨三点,陆则怿靠坐在床头,应渺趴在他胸膛上,她额头上挂了汗,腮红唇润,吸气多出气少,杏眼半阖着,整个人像是慵懒乏极的小猫,一动也不想动。
陆则怿环住她的后背,他人整个精奕奕,漆黑的眸冷峻的脸部线条,俊美到不能再俊美的五官,每一处都写着愉悦,他嗓音低哑问:“困了?”
应渺撇了下嘴,抬不起来手指,便慢吞吞将脸凑到他颈侧,张嘴利落咬了一口他的颈侧,她小脸上都是汗,“陆则怿,你骗我。”
半年六个月,不是一天两天。
陆则怿说:“喊阿怿。”
“不喊。”应渺,“喊了你肯定又要激动了,我今晚就不能睡觉了。”
陆则怿摸摸她的脑袋,嗓音愉悦,“老婆,不喊的话,你好像也不能。”
“你别太过分,陆则怿。”应渺立即坐起身,蹙了眉,“还有,不许喊我老婆。”
陆则怿伸手握住她的左手,拿到唇边亲了亲,上面有枚钻戒在卧室灯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他弯眸笑起来,“戒指都带上了,不喊老婆,喊什么?宝宝?”
应渺脸瞬间更红了,眉头松展起来,她扭头瞥向一边,咬着唇没说话。
陆则怿问:“什么时候戴的?”
应渺羞囧过去了,坦然了些,她重新趴下去,两只手放在陆则怿的锁骨上,当着陆则怿的面摆弄着无名指上那枚钻戒,她不遮掩对钻戒的喜欢,她道:“你中途去给我拿水的时候。”
陆则怿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眸又黑又沉,“老婆。”
应渺不应,抿了下唇,还把脸往被子低下缩了缩。
陆则怿又喊:“老婆。”
应渺趴在他身上,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捏住陆则怿的嘴巴。
陆则怿挪开她的手,还在喊:“老婆。”
应渺在被子下憋了会气。
陆则怿:“老婆。”
她揉了揉脸,被他一跌声的老婆喊得心里软的冒泡,她又像个慢吞吞的小兔子,从被子里慢慢探出头,抱住陆则怿的脸,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嘴巴,“嗯嗯嗯嗯——满意了吗陆则怿?”
“很满意。”陆则怿说。
应渺问他:“你生日会许愿吗?”
陆则怿“嗯”了声,“会。”
应渺好,“今年许的什么愿?看你吹蜡烛时特别迅速,不像是许愿了的模样。”
“愿望不能说出来,会不灵。”陆则怿眸底闪过什么,快的像是一闪而逝,眸底只余浓情缱绻,他瞧着身体跟心都如此近的应渺,问:“困吗?”
应渺没想太多,诚实摇头,“被你喊老婆喊得精抖擞。”
陆则怿再度翻身,双手护着应渺,将她放在身下,他亲亲她的下巴,又亲亲她的脖子,哑了声,“那继续。”
“诶——!”应渺根本来不及制止,她一口咬住陆则怿的肩头,两只手猛地掐紧他的后脖颈,她低喊:“你套我话!陆则怿,我讨厌你唔唔!”
陆则怿封住她的唇,低喃:“没关系,我爱你。”
关于许愿,从十五岁那年起,陆则怿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今年可以少喜欢一点应渺,可每年都事与愿违。
唯独今年的愿望与往年不同,用来许愿的十秒钟,他脑子里在想,他要跟应渺长长久久永不分开。
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事与愿违。
因为应渺已经开始爱他。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结,谢谢又陪我一路的读者,啵啵(●°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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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温杳跟奶奶回了江南,在江南上学三年,再回北城,温父再娶,她多了一个大她两岁的继姐,少了一个未婚夫江曜。
继姐和未婚夫狼狈为奸结为夫妻,对她少不了言语讥讽,温杳毫不在意,一心只读圣贤书。
奶奶却急到上火,势要给她重新找一门比江曜还要高门的婚约。
这一找找到了北城首富祁家,凭借着跟祁家奶奶过命的手帕交情,祁家要出一位品德高洁容貌卓绝的男人同温杳订婚。
祁家小辈有三,个个人中龙凤,不过长子已婚已育,幼子还在读书,只有次子祁肆礼容貌卓越,年纪轻轻独当一面,但性子冷清,不近女色到令人发指,好友都戏称其祁二和尚。
温奶奶觉得嫁个和尚似得男人也比嫁个三心二意的渣男好,况且这祁肆礼比江曜能耐多了,所以她一口凿定,行!
于是温杳刚被未婚夫背叛就跟祁肆礼新结了婚约。
她并没把这位不是和尚却胜似和尚的新未婚夫放在心上,逢人来问,搪塞不得,就笑眯眯道:“这事祁肆礼知道的多,你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