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林夜目光哀伤。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他呢,待在他身边不好吗?
林夜抬手按住江逢的后脑勺,俯下身吻住他。
亲到没力气就不会想跑了吧。
林夜吻得很凶,不讲章法。像是最原始的野兽,只想在所有物上蹭上自己的味道。
“唔……”
刚开始,江逢还能胡乱挣扎。没超过五分钟,他就在林夜的怀里软成一滩水,眼底浮着雾气,因为换气不熟练,只能任由林夜强势地唇齿间掠夺。
“林……夜……”
唇间弥漫着浓重的血气。林夜抬起眼皮,重重咬了一口江逢的下唇,末了,又伸出舌头假惺惺地舔了一下。
他微微撤开分毫,沉重的呼吸打在江逢的脸上,语气愈发危险,“江逢,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觉得这婚是你想离就能离的。你敢跟我离婚,我就把你困在身边一辈子。你要是想跑,我就把你抓回来,按在床上好好做一次。”
“跑一次,做一次,直到你的身体离不开我。”林夜再一次狠狠封住江逢的唇,他说,“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们俩谁更心狠。想不要我,不可能。”
江逢说不出话。
“江逢,两情相悦对我来说很重要。”林夜怜惜地亲了亲他,“但跟它比起来,我当然会选和你永远在一起啊。”
江逢被迫承受着林夜狂躁的攻势,五感渐渐淡弱。
也许只亲了几分钟,也许亲了几十分钟。
江逢感受不到了。
四肢的麻木扩散到经,唇齿交换的间隙他似呢喃,轻轻唤了林夜一声。
这一声误打误撞比任何挣扎都有用。
林夜涣散的瞳孔倏地清明,他收回舌头,从江逢的唇上撤开。以一个脆弱的姿势,微弓着背,将头抵在江逢的肩上喘着气缓。
迟来的懊恼胀满了整颗心脏。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林夜的脸庞。江逢的指尖很冰,触得一手滚烫的湿润。
“林夜?”
迟疑懵懂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林夜喘气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看向江逢。
肆虐的红疹爬上了江逢的脖颈,连同脸颊都染上一大片。
江逢应该是很难受的。但他却笑了笑,问他,“林夜,你怎么哭了?”
林夜痛苦地闭了闭眼。他都做了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
林夜一遍遍地哑声重复。